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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着自己脚丫里的经,柔媚的小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脚趾,指甲也偶尔擦过自己的脚丫缝隙里,他竟好似射精跑马一般,阵阵汹涌的快感自双足里奔腾冲击向自己的脑门,竟是平生尝所未尝,知所未知,竟然一时忍耐不住舒坦受用的”啊……”了一声出来。
那王夫人听得主人这一声,红了脸低了头,偷偷瞧了另一侧的妹妹一眼,薛姨妈却笑着温声道:”主子……这是用珍珠磨就的细砂,特意磨得粗粝一些,再和了新鲜的栎树汁和雪莲花蕊,专一能将毛孔里厮磨的分外受用,如今秋凉了,倒能将寒意逼出,那火罐儿还受用。
奴婢们替您细细涂了再搓,回头用香汤一冲,必是通体的舒服……往日里……家里亦用过,只是难得今儿园子里这等用度,能用这许多珍珠来磨砂……”她且说着,弘昼已经两足被那颗粒厮磨得软软绵绵,但觉两人已经各自温存的来涂抹自己的小腿并腿肚,那姐妹二人倒有默契,王夫人将自己的小腿轻轻抬起,薛姨妈只情将那珍珠砂细细涂了,两人四只手掌又着力顺着自己的腿上毛发搓揉。
妇人家气力本小,若说按摩,也难尽如人意,如今和着这细砂,倒是说不得的舒服。
自己肌肤里毛孔里的汗珠依旧被身下的热浪蒸腾的滚滚而出,逼出体外,便和了那珍珠砂浆又将自己的肌肤磨的麻痒痒的好不尽兴舒畅。
两人又抹一阵,渐渐到了弘昼大腿根部,王夫人矜持羞涩还只敢在弘昼大腿上搓揉涂抹,薛姨妈知道姐姐腼腆,奈何她早知今日少不得多做那一等羞耻之事,这方才开头,岂能一味只是躲羞,便咬了牙乍了胆子,轻轻拨开弘昼之底裤,伸手进去,将珍珠砂一股一股涂抹在弘昼坚实的臀瓣上。
只管用自己那除了亡夫从未触摸过男子的双手,去取悦侍奉这个躺在身边的男人。
王夫人眼似乎迷离,微微抬头瞧了妹妹一眼,她姐妹连心,见妹妹虽是强颜欢笑,其实一般也是双目含耻,脸蛋儿通红,心下不由一叹,暗想虽然妹妹自小较之自己活泼出众,年长之后命运多坷,也历世颇深,却到底是守节之妇,贞洁之女,如今这般如使唤奴婢一般拼了尊严去触碰男子肌肤,取悦主人一欢,想想其五内里又是何等之伤感耻辱,更何况虽然自己也是一般儿的,儿媳妇、侄女都由得主人淫玩过了,只是到底是隔了一层,妹妹却是亲生女儿和自己承欢侍奉同一男子,这天伦之乱,羞耻之愤,想来想去,心下竟然是替妹妹阵阵伤。
想到这一节,如何便能一味由妹妹独自承当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