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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巷底,他估算了下方位,刚好与镖局隔了一户人家。
这厮走上前,按黑瘦汉子所说的法子敲了几下门,片刻后一个十五六岁的俏丫环打开门,见是个生人,也不将门打开,道:你这汉子来作甚?
王保儿取出一锭二两的足色纹银递去,笑道:久慕你家小姐芳名,今日前来拜访。
那丫环见他出手如此阔绰,忙换了副脸色,扭头喊道:小姐,有客人呢。
王保儿听得院中一个妇人道:快请客人进来,你这丫头,快去备茶。
丫头开门让他进来,朝他笑笑,扭头去烧水煮茶,他自走入正屋,寻了个座位坐下等待。只进门这片刻间,他便已听出院中除了丫头便只堂屋后头还有个人,听声响应该是个妇人正在梳洗。
片刻后珠帘声响,一个云鬓高耸的妖娆妇人从后堂走了出来,王保儿见了暗赞一声,果真是个美艳妇人!
这妇人生的一张鹅蛋脸,肤色白皙细嫩,两条蛾眉淡扫,一对凤眼半睁,一副方才醒来的模样,只在腮上略略施了些粉黛,但见她施了个万福,朱唇微启,露出一排细密皓齿,道:贱妾这厢有礼了,不知官人怎样称呼?
王保儿回过来,笑道:俺叫赵义,久闻娘子芳名,特意前来拜访。 说罢取出那几件首饰放在桌上,道:一点心意,还望娘子笑纳。
妇人见了笑道:赵大官人如此大方,真是折杀贱妾了。却忙不迭将首饰收好。
她原本打了一番主意,若是这汉子出手寒酸,便随便打发走,此刻见他出手极为阔绰,单这几件首饰没有十数两银子却是拿不下来,便转了念头,暗道:这等肉头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子弟,既他自己寻上门来,老娘若不多从他身上榨些银子,岂不是愧对了爹生娘养的这件物事。
王保儿道:听闻娘子明日要去烧香还愿?俺这次来明州耍,只待上三四日,却是想在娘子这儿盘桓两日。
妇人笑道:哪有的事,赵大官人莫要听旁人瞎嚼舌头,贱妾这几日刚好无事,清闲得很,官人只要耍得开心,要住多久便住多久。
王保儿暗笑道:怕不是只要俺开心,而是只要俺有钱罢。道,如此便好,俺久闻娘子身怀----5x6x7x8x点.c()m----绝技,恰好俺也有些微末技,此番前来便是想与娘子切磋一番。
妇人故作羞态,低头掩面道:官人恁得粗鲁,说话好不羞人哩。
王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