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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奴隶前往天堂星的频率是？”仿佛奴隶不是她一样

真聪明啊，依奴，这么快就发现了，白砚心思念转，面上却分毫不显：“初期一周一天，随着奴隶在身份切换以及角色转换的熟练程度，频率会调整为一周两天，或者一周四天，也可能是某段时间一直待在天堂星也说不定”

“这份契约的签订方是白少君与白奴儿，那么是不是只要不承认白奴儿的身份，就可以无视这份契约”

才刚夸她聪明，怎么一下子又这么天真，“依奴，你回忆一下，你在帝星的生活与奴妻契约的条款差别很大么？”

她在帝星的穿着都是白砚指定的，两人独处的时候她也没有直视过他，视线从来没有高过他的臀部，而他也从没刻意满足过她的欲望，都是为了自己的欲望，但她一直很快乐就是了。

这么一想，区别似乎并不大，令依感觉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为什么，既然说不出所以然，那么就忽略吧，她认可回答：“差别确实不大”

“那你觉得白令依与白奴儿区别大吗？”

不管是白奴儿还是白令依，本质上都是她一个人，当然没有区别，反应过来的白令依意识到她刚刚问了一个蠢问题。

重点并不是契约，而是白砚通过奴隶契约的方式让她更快地融入天堂星的生活，而之所以用的不是本名，一个原因是真名不能使用，另一个原因也是让令依产生身份的割裂感，不要沉迷于奴隶这个角色。

明白过来的白令依看着微笑看她的白砚，尴尬中透露着一丝不知所措，之前冷静的女霸总气势消散得一干二净。

虽然冷静自持的白令依也让他有一些兴趣，但他还是更喜欢她柔柔弱弱恭顺体贴依赖他的样子。他追问：“看来你明白过来了，区别大吗？”

令依脸色爆红，明知白砚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但她还是坦诚回答：“区别不大，奴明白了”

白砚欣慰点头，敲敲桌上的协议：“签字吧”

令依果断地在签名处写上了白奴儿这三个字。

第二十三章调教初体验

白砚提交电子协议后，一刻钟后，房门敲响，一名智能机器人走进办公室，将怀中的箱子放到桌面上以后就离开了房间。

箱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整套金光闪闪的金属环，从环的大小可以看出有项圈，手环和脚环，做工精致，一点也看不出和奴隶有什么关系。

将环带在令依身上，白砚点了点光脑，令依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