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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依言上了床,和他面对面站着,手摸胯间,很快也腆起了硬鸡鸡。
我们这不是要玩鸡鸡互搏游戏。
他总是输,早就输腻了,就没再玩了。
我们这是要玩鸡鸡互吻游戏。
就是鸡鸡蹭鸡鸡,龟头贴龟头,马眼吻马眼,互相亲昵、爱抚,谁先流出前列腺液,谁就赢。
我俩相互贴近,两根硬鸡鸡相互磨蹭起来。
这种快感是很舒服,很别致的。
原本这游戏,他总是赢多输少的,可能他的鸡鸡更敏感吧。
但后来,因为妈妈的失踪,以致我对他的心态:^宝姨奶奶对我随意的说了一句,然后玉手捏起了兰花指,往梁启斌的鸡鸡上轻轻一弹,笑道:臭屁孩,整天就腆着个臭鸡鸡耍,不要脸
梁启斌嘻嘻道:哪有哇少奶奶故作吃醋,指着他的鸡鸡,打小报告道:妈妈,您都不知道呢,相公这个小宝贝,盖子哥都玩得比我多!宝姨奶奶眨眨眼说:真的呀?少奶奶实牙实齿道:真的啦!宝姨奶奶憋住笑的问:那,小曼你说吧,该罚他,还是罚盖子?少奶奶俏脸是气鼓鼓的,一双乌亮的大眼却是笑盈盈的,当然是罚盖子哥喇。
盖子哥是骚蹄子,勾引我相公宝姨奶奶憋不住了,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回头对我说:盖子,少奶奶投诉你是骚蹄子咧,你认罪不?我心内相当无语,真不知道她们说的是哪国方言。
让我来惩罚盖子哥!梁启斌跳了过来,一手扶着硬鸡鸡,朝我摇摆着。
我一看就懂了是啥惩罚,便乖乖的跪了下来,腆着脸皮,凑到他的鸡鸡前边,说:少爷,您罚我吧梁启斌哈哈一笑,左右甩着硬鸡鸡,啪啪啪的拍我脸。
宝姨奶奶和少奶奶都笑呵呵的看着表演。
没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