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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啊!妇人这时,凄厉地哭了起来!
妈逼的哭什么哭!雷子,准备好了吗?
好了!
林馥生用尽力气嘶吼:操你们妈的!你们早晚下地狱!
一......二——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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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馥生躺在床上倒吸一口冷气,潮湿的冷汗快要把床单打透。昏暗的房间里,
他气喘吁吁地盯着乳白的天花板,忽然想起什么,费力往胸口一抓,摸到了一个
温暖的物件。
那是一块双鱼玉佩, 白玉圆雕,刻有眼、腮、尾、腹鳍等细部,精雕细琢;
鱼嘴用穿孔红绳系佩,首尾相连,与太极中的阴阳鱼相似,栩栩如生。
摸到它,林馥生才能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他回来了,几乎每晚,他都会
梦到那天屈辱的场景。那些畜生们的嘴脸, 妈妈和妹妹受到的伤害,还有自己
......他深深地刻在脑子里,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随着呼吸和心跳渐渐沉稳,林馥生察觉到异样,低头往下一看,自己的夏凉
被上,顶起了个鼓包。他掀开被子,自己的鸡子赫然顶开裤衩的桎梏,傲然挺立,
又直又粗,活像个大擀面杖。
林馥生擤出鼻腔的热气,吞了口口水后,一手握住自己粗粗的肉棒子,一手
在鸡蛋大小的龟头上不停地搓着,回想着梦里那个丰腴的妇人,下身不住地挺动。
他没有想象那个噩梦般的场景,而是自己单独和妇人抵死缠绵:他伏在妇人
身上, 肆意吸裹揉搓那对白花花沉甸甸的奶子,肉滚滚磨盘大的屁股,被自己的
鸡巴和大卵子撞得啪啪作响!
妇人媚眼如丝,扭动丰臀迎合自己的抽插,她抬头索吻,两条舌头纠缠不休,
你勾我引,口中津液不分彼此,相濡以沫。
妈......妈!林馥生一声声低吼着,没过多久,一串串浑浊的白尿胡乱地
从他稚嫩的马眼里喷出来,窜得老高!待到马眼舒适的酸胀消失,他才长舒一口
气,胡乱地拿裤衩擦了擦,疲倦地瘫在床上,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他皱着眉头,微微梦呓道:妈......妹妹,我一定......保护好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