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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就感觉到一个火热的硬物贯穿了自己娇嫩的蜜穴,一直撞在尽头的花芯上。酥、麻、酸、胀,顺着神经席卷了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苦闷的娇啼,尾音悠悠,消失在喉间。
“咝——”挺身插入的刹那,司毅也倒抽了一口冷气,可惜这并非由于舒爽所致,而是因为少女的体腔内过于紧致。可能是果实还未完全成熟就被采摘的缘故,尽管经过了少年的多次开垦,凌霄的蜜穴仍然保持着处子般的紧窄,腔壁层层叠叠的褶皱挤压着肉棒,使得司毅每前进一分一毫都分外滞涩。
这也是为什么凌霄宁愿含羞忍辱的在他胯下口交那么久的原因——没经过充分润滑的肉棒直接插入实在是太痛了!凌霄的身体颇有奇趣,哪怕司毅把前戏时间延长两倍也难以充分湿润,偏偏对侵入体内的肉棒如中毒般敏感。果然,司毅先是凝住身子不动,待分身适应了姐姐穴内的紧窄温暖后便浅浅地前后抽插了几下,凌霄的身体顿时瘫软热化,腰挺颈伸,檀口微张,随着司毅的挺动而发出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婉转娇咛。
司毅早就料到如此,把少女一双玉腿架在肩头,腰身夸张地折叠起来,黑色裙摆滑落到胸前,膝盖几乎触碰到乳尖,下身自然门户大开,任人予取予求。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腰部动作的幅度,以六浅一深的频率操起来,只感觉每一次深入都比前一次更加湿滑顺畅,不多时便听到唧唧的水声从两人结合的部位传来。
少女羞惭欲死,但下身传来麻胀酥痒的种种快感交织在一起,侵蚀着她的理性,令她不由自主地摇动腰肢迎合着弟弟的抽插。她床笫间经验匮乏,连呻咛也只知道凭借着本能用“啊~”来传达自己此刻的欢愉,但这一个“啊”字却时而绵软悠长,宛若小桥流水,淙淙而淌;时而短促高亢,犹如珠落玉盘,清脆悦耳。
这一切变化的根源,就是司毅插在她体内的阳具,插得急了,娇啼声也就随之激昂,融入了化不开的春情,插得慢了,浪咛声也随之低沉如叹息,夹带着一抹幽怨。这种彻底支配了身下女体——尤其是亲生姐姐——的黑色快乐,刺激得他几欲喷射出来。
少年把手按在姐姐的胸前,隔着布料肆意揉搓着那对娇小的乳峰,感受着掌心传来惊人的弹性,脑海中却突兀地想到路楠胸前穿着的两个金属乳环——要是在姐姐的胸口也挂上一对,那该是怎样一番媚态啊......
凌霄自然不知道司毅脑海中的龌龊念头,就算知道了也无暇追究,她此刻已经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快感之潮逼到了绝境,蜜穴深处已经溪流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