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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门前一名年纪更大、服色更讲究的龟奴见了他,恭谨行礼道:“雷少爷安好。
”倒也末特别逢迎陪笑。
雷恒春微笑:“我知道路,自己走行了。
”龟奴点头称是。
二少穿过庭院,却进入金碧辉煌的朱阁,而是在镂花窗外窥视。
阁厅里有座戏台,台前散着十几张桌子,两侧则是隐密性极高的槅扇包厢,看不见里头坐的什么人。
二楼是一圈“回”字型边廊,应是雅座,从窗外一样看不真切,只知是酒楼常见配置,不算新鲜。
此际台上却不是戏班子在演大戏,观众也较寻常酒楼要安静得多,低鸣的丝竹乐音透着股异域风情,一名少女被两位嬷嬷扶上台来,穿着一望即知的南陵服饰,主持人低沉的磁性嗓音介绍她来自恶水国,芳龄十五,乃国中贵族承桑氏的嫡裔云云。
嬷嬷们扶着少女在台上转了几圈,忽往两侧一拉,少女全身衣物就这么倏然两分,宛如变戏法般,露出一身琥珀蜜色的匀肌,紧实的曲线犹带一丝少女独有的娇腴;从镂花隙眼看不见全脸,几个仓促闪掠的片段间,依稀可见尖颔隆准、星眸朦胧,应是十分标致。
“……瞧着是下了药。
”雷恒春低道。
“估计头几个清醒的无不哭哭啼啼,卖相太糟,不过也可能是设计好的。
反差萌——你知道,价钱更好。
”顿失扶持,眼迷濛的赤裸少女细腿骤软,娇娇地向后仰倒,台下一片低呼声中,娇躯突然凝住,一名浑身黑衣、黑布遮脸,双手戴着黑纱手套之人托住她,鱼皮似的紧身黑衣裹出诱人曲线,竟是女子。
宾客的惊呼转成了零星的掌采低笑,嗡嗡一片,气氛突然热络了起来。
嬷嬷们与黑衣女扶着少女,分在戏台两侧最前端做过展示,又回台子中央。
此间不知何时出现一架既像胡床、又似木马的怪异床具,看来也是用了漆黑背景的障眼手法。
少女被摆上床架,主持人操作暗掣,将她柔润的大腿分开,阴阜高高抬起,台上烛照显经过精心设计,全集中在这浑圆饱满的销魂秘处之上。
“南陵贵族,自称鸟族后裔,便化成人形,依旧保有鸟若干征候,如某些地方……长的不是屄毛,而是羽毛。
”台下爆出零星笑声。
日九望进窗隙,恰见少女阴毛稀疏,不甚卷曲,果然颇有几分羽根模样。
“鸟呢,操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