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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片湿润淫滑。
沿着她阴道口边上那玉嫩淫滑的阴唇一圈圈打着转的抚弄着撩逗着。
任何女性身体的反应都不受大脑控制,即便是逼奸、强奸,她的敏感部位依旧敏感,尽管她一百个不愿意。
这样淫辱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子简直是太刺激了,我再也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而且还是自己不久前破的处,使我更有征服的欲望。
我悄悄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突然猛地把早已按耐不住的粗大肉棒插入了杜静文那初历云雨的阴道里,柔软的肉壁一下包围了上来,但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撕裂,绯红的鲜血又一次流出。
我兴奋地来回猛烈抽动着,双手紧捏著她柔软的乳房。
“不……”剧痛让小静文不由自主的放开了双手,两只脚自然的搭在了我的双肩上。
她刚开始还咬牙忍着,没过多久就拚尽全力般嘶叫,泪水从微肿的双眼中涌出,把脸全都打湿了。
但尽管她拼命挣扎,但仍然无法动弹。
我用力地摆动着身体,“啊,刚被弄过的阴道,还是这么紧,这么嫩呀……舒服……爽……”静文痛苦的叫喊着:“啊……不能……这样……”我紧紧压着她娇小的身体,扭动屁股,挺动肉根,强烈的刺激使我生出想吻她的冲动,可杜静文拼命地摇头,躲避我的嘴唇。
“啊……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吟叫起来“真嫩啊……”以往叫鸡的时候,做的兴起,我总爱呼喊着熟识而和我毫无关系的女孩的名字。
这些人大多是我想上而没有机会,甚至只见过一面的美女,我会喊着“某某某,我肏死你,肏烂你的处女屄”云云,就好像我是在和她们性交而不是妓女一般。
而于萌萌那次我却一声不能发,昨晚也不敢太张狂,免得使杜静文恢复智。
现在则不同了,我是在公然的狂插猛干,所以口中污言秽语不断。
“爽极了!”我继续粗暴地喊着:“肏死你!肏死你!欠肏的小骚屄!肏烂你!小骚屄!小骚屄!操!……”小静文只是痛苦地扭曲身体,小声地哭泣,咬着牙不发出呻吟,承受着我每一下撞击,极不配合地扭动。
床单上又殷上了些许血迹,静文在我频繁的抽插之下终于发出了声音,但与昨天晚上不同的是,今次的叫吟绝对没有享受,只有哀号:“啊……啊啊啊……求你了,轻一点……啊……呜呜……我……我……啊……啊……救命啊!”我也觉得这样干法恐怕要出事,别真把一个涉世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