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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我慢慢地、稳当地干着她。
迎着窗外的日光,我看着自己的阳具随着每次出击而闪闪发光,她那镀上金色的乳房随着每一个动作而颤抖。
她的手抓住台子的两边。我的节奏加快。她冲我做了个鬼脸,抬起她的臀部,我的阳具“噗”地一下完全滑出。我冲她做个鬼脸,又插进去。我的阳具沾满她的汁液,加上自己泄出的几粒精液,使它变得又滑又亮。
我们共同制造的汁液流淌,在台子上聚集,形成一个水坑。我们保持不动。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身体脱离写字台,再重重落回。她坐起身,抱住我,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躯干,头靠在我的胸膛上,体验我在她身体内部的喷射。我们就这样抱着呆了一会儿,然后她松开手,身体后移,捏住我的阳具。它跳跃着,红红的,像在发怒。
我说,我不行了。
她说,你太行了。晚饭过后,包你重振雄风。
床铺我们基本没碰,写字台给清理得干干净净。我说,清扫工可以不做任何整理,后来的客人尽可以安心享用。她说,我们不是野蛮人,我们是品德高尚的文化人。
我们携手出了酒店,暂时告别,约好晚餐见。她介绍说,做东的是第三代老上海,号称上海滩最后的少爷。在国外混过,见多识广。他手头有一批名人画出手,希望在私藏家中间流转。
晚餐时间定在六点一刻。我跟范婳相隔几秒钟分别到达。她换了一套正装,荷叶色丝绸衬衣,黑色过膝裙,方头凉鞋。
主人西装革履,头发一尘不染,捏着范婳的手,半天舍不得松开,说飞来一只黑天鹅。他给她一只小布袋,说里面装了明朝瓷器,表达一点小意思。
陪客中,另有三位男性,一位五十几岁的女性,看得出,她曾经有过惊人的美丽。
坐定后,主人看着范婳和我,问是否可以用上海话交流?
范婳说,没问题。丁东,你喔?
我说,我在上海念过大学,听没有问题,说有些困难。你们随意。
主人开讲上海话,说外地人对上海男人有偏见,只有两种:只吃喝洋咖啡的老克勒,下得了厨房的围裙男,稍微不一样,就讲“你不像上海男人”,还硬说是夸奖。
众人笑起来,有人评论说,那是占领上海的南下干部和子弟编出来的,他们高高在上,一副上帝的视角,哪里懂得真正的上海男人和女人。
酒桌布置雅致,每人有一份菜单,两枝鲜花压在菜单上面。厨房先上四个冷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