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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刀的那两双玉手,我曾是那般熟悉和怜惜?纤纤弄巧的素手,白嫩无暇,都曾轻抚我的脸颊,余温尚存!
“京京!宝贝儿子!”空谷回音般动听的女声,透过耳膜沁入心脾。如此熟悉而又是无比亲切和温柔的女人,即便在高墙内的300余个日日夜夜,也反复回荡于我的梦中。当然,从入监那天始,我的夜晚只有噩梦了!
“京京!今天是你出狱的大日子,我和你徐姨特意来接你!”寻声抬首,看到右前方三四米处一具袅袅婷婷的风流美体,包裹在黑底红花的丝质旗袍之下,凹凸丰腴。高挑身材娇媚逼人且熟韵四射,她本是皮肤白皙细腻的女子,这么多年家境优沃,自然舍得投资保养。
虽隔经年,再见亦如昨日!
仿佛岁月不曾因她而流逝,端庄出尘的容颜,琼鼻翘挺,双眉如黛,唇如点绛,眸似春水。浑身上下荡漾着翩然的风情。虽只温言止步,那举手投足仿佛恰到好处。令人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念头,悠忽往间,却魅惑丛生。只欲携其乘风归去,行雨巫山。端的是一个戏弄红尘绝色姬,堕入人间美佳人。明明已经四十五六岁,乍看便如三十出头美娇娘。这便是我的母亲李萱诗。
艳如桃李芬芳尽,心若蛇蝎蜂尾针。她是天使,美丽使人欲狂!她是魔鬼,绝情早将亲情埋葬!
而我,她的亲生儿子,便是她亲手打入地狱,遭焚熊熊业火。此身已千疮百孔,此心已荡若灰烬。
“左京!我和你母亲来接你出狱。还是先上车,边走边聊吧?”李萱诗左侧的另一美妇人含笑上前半步。言谈之中顺手指了指停靠身后不远处的路虎揽胜越野车。我当然清楚那是李萱诗的专用座驾,自然,我的娇妻白颖这几年也没少用,过程都是郝虎秘密全程接送。每次白颖偷偷跑来郝家沟同老狗幽会,这路虎便是首选交通工具,当然,这些都是我派人调查得知的结果,白颖和郝家沟那群狗贼和淫妇们是不可能透露给我的!
我沉默,心中一瞬犹如潮水倒灌,江河奔涌,而面上没有丝毫波动。不经意似的轻轻睇了徐琳一眼,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白沙烟。打开烟盒,弹出一支,叼嘴上点火。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就如演练过无数次一般。令人诧异的是,我在入狱之前的几十年人生,酒很少喝,而烟从未曾沾过。只这一年牢狱生涯,我其实是与白沙为伴走过来的。一种湖南本地产的卷烟,品质较劣,口感偏涩而呛辣。高墙之内独售的卷烟,即使手中钱财丰厚,也照样买不到华子或九五至尊。监狱就是监狱,既已驳夺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