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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在妻子白颖身上从未尝试过的花样都得偿所愿,肉欲和新理双重满足,雪莉姐也快活得又哭又笑,莲花肉穴春水长流不息,有两次高潮更是直接潮吹。
那晚最大的惊喜则是她献上自已冰清玉洁的后庭雏菊。我亦从她身上品尝到了徐琳、白颖之外第三朵菊花的妙处。
她的玉脂梨涡确切地说应该是古书上传闻的【玉涡凤吸】,不同的是后庭谷道如鱼嘴一般会吸吮,像一个活物,耸弄抽插中会时不时裹住龟首吮吸几下,舒服得如欲登天。
“不要啊,大少爷,肏前面的骚屄吧,那里面水多,你肏起来也舒服!后面太干,好痛,哎哟,痛死了,求求你先别弄了,加点润滑液再肏,我受不了了,这样啊,要被肏死了!”何晓月哭天抢地的哀嚎着,粉脸煞白,蛾眉深蹙,额头上痛出了涔涔冷汗。
痛自然是痛的,因为我抽出火烫的肉柱时一眼发先上头沾染了殷红的血迹,她的谷道粘膜定然磨破了,但我此刻哪里会顾及她的感受,只要自已能泄欲,肏得舒服便成。沁出的血水权当润滑羊肠小径,抽送也慢慢顺畅起来。
李萱诗被我一推险些摔倒,丰腴娇躯撞上了白颖,白颖防备不及,况且脚上又穿着一双七寸高跟鞋,娇呼声中一下跌倒在地板上。
幸亏别墅装修奢侈,地板上铺着精没华贵的羊毛地毯,才堪堪护住了膝盖,脚腕终究还是崴了,忍不住玉手轻揉,疼痛蹙眉。
李萱诗见状过意不去,一脸歉意,赶忙伸出白皙玉手去拉。
“嗳,对不起,颖颖,你”
白颖气鼓鼓地甩开婆婆的手,只顾忍痛挣扎着站了起来。
“收起你的怜悯吧,你嫌害得我还不够?老公宁可肏何晓月这个烂婊子也不愿碰我了,呜呜”说着忍不住满腔苦楚委屈,又自啼哭起来。
李萱诗自讨无趣,轻哼一声,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懒得再跟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媳作口舌之争。
本是一摊子烂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任她巧舌如簧也只会越描越黑,索性恼恨的避让一边,目光即刻被茶几前粗暴“惨烈”的交媾吸引住。
我挺着粗硕如铁的阳具毫不怜香惜玉,甚至可以称之为辣手摧花,只顾埋头怒肏,双手如铁钳般攥住何晓月雪白的大腿,只当一具活生生的肉娃娃一样泄欲。
冷酷地交媾,干得她后庭鲜血淋漓,撕新裂肺的哀求哭叫莫不动容。
李萱诗一忽儿盯着儿子血萝卜似的伟阳具痴迷发怔,一忽儿触及何晓月悲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