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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了这一嗓子,秦广终于离开我坐到旁边,我也陆陆续续稍微喝了点,这会儿也不禁泛起迷糊,隐约中,有个货哈巴哈巴地跑到秦广跟前,说了句什么有点少,没得吸了。
秦广的反应是直接让他滚,一如既往地跋扈,跟着还嘀咕了句什么,窝都被端了,哪来那么多货啊。
好一会儿,我想起昔日被魏源介绍给我的那个白邦,什么菜场小头子来着,我问这货怎么没来。因为按道理,这货这么肥头大耳,此等场合岂能错过?
秦广说不知道,要我问问魏源。
“不知道,跟他也有几天没见了,”彼时彼刻,这个清瘦少年叼着烟淡淡地说,不知怎的,总有种故作姿态的感觉,我注意到,这货抽的是芙蓉王,再也不是昔日的十块白沙了。
就在这场对话的第二天,我一如这段时间一样到菜场买菜,本该是领着那般喽啰在菜场招摇而过的白邦并不在,反是魏源在执牛耳,这货表情平淡,但我还是能捕捉到深处一种不平静的汹涌。他没看见我,我也没有刻意让他看见我。
待他溜达溜达进了某个小宾馆后,我忽然想起那个勤劳能干的烧烤老板娘,她会不会就脱光了撅着屁股在房间门口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