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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所幸她还记得母亲的立场,只是一边含着儿子的肉棒吞吐,一边伸手到自己下身抚慰自己。
一根手指不够,两根手指太细,自慰的快感完全没有预期。
不自觉地,本能地,她开始幻想是口中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蜜穴里面,迷乱中她不停大口吞吐着嘴里的肉棒,幻想嘴里的灼烫投射在蜜穴深处,儿子睡梦中的肉棒跳动了几下,微微软化下来,却在她连续不断的含吮下又变得坚挺。
一直到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双腿把伸进蜜穴的手紧紧夹住,她才停下了含吮吞吐肉棒的动作,颤抖了很久。
欲望散去,理智回归,我在做些什么!恍然惊觉之间,自己口中还含着儿子的肉棒,而满床满身都是欲望的痕迹。
长久以来形成的伦理观被欲望冲击着,带来令人沉迷的,背德的快感,理智却不断地提醒着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吐出儿子的肉棒,看着沾满自己口水,晶莹透亮的巨大勃起,血液奔涌带来的热烫蒸发着上面的液体,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她忍住再次吃下去,甚至是用下面的嘴吃下去的欲望,背过身不去看它,用手套弄着肉棒直到肉棒再次跳动着软化下去,才匆匆冲了个澡,清理了满床湿痕,满怀着心事慢慢睡去。
期中考之后,妈妈帮我消肿就不再只限于晚上做作业的时候了,如果晚上睡觉的时候鸡鸡还没消肿妈妈就会让我睡到她房间,早上起来鸡鸡如果是肿着的妈妈也会帮我消肿。
没有了鸡鸡老是肿起来的困扰,能够静下心来学习的我成绩又有所提升,接下来两次段考超过了我们班主任李老师的女儿李丽丽,荣登年级第一,妈妈每天都非常高兴。
不过最近家里总是来人,对门的黄阿姨——他的儿子刘春明也和我同班,班主任李老师,还有其他我不那么熟悉的老师阿姨们都来问妈妈用了什么新的教学方法。
虽然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还是给我鸡鸡消肿,但是没有妈妈摸着我鸡鸡,我做作业的时候都没法专心做了。
那天李老师带着李丽丽来我家,和妈妈谈了很久很久,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弯着腰掩盖住肿起来的鸡鸡跑到了客厅,坐到妈妈旁边,低头好像害羞的样子,偷偷地把鸡鸡放出来,然后抱住妈妈一只手,拉着妈妈的手来摸我的鸡鸡。
妈妈白了我一眼,用手轻轻地摸着我的鸡鸡。
我低着头,脸上热热的,李老师和李丽丽一定以为我是因为被夸得害羞吧,实际上我是因为在老师和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