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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常了。只是这一，不知道我又挡着谁的道了。

那个不是我该心的，你们也别掺和，问起来就是『没意见』，知道么？

把这个意思也跟燕子说一下。找你们是有别的事儿，而且是私事儿。我看着他

们俩，知道这是可以信任的，心里叹息了一声，终究还是要这么做。

帮我找一下这个，知道他的身份就行，不能让他知道。我拿出一张打

印好的肖像给猴子，是从妻子那个视频中截取的，是那个我不认识的男。还

好视频的清晰度很高，打印出来有相当高的辨识度。

猴子看着我，大象也凑过来瞅了一眼，没看明白。

需要走内部程序的地方以我的名义，起码现在我还没离开呢不是么？这

句代对他们很重要，因为稍有不慎搭上的就是自己的前途。谁的事谁来扛，这

是规矩，在外面也叫潜规则。

猴子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有什么结果qq上说，

别打电话也别发信息，我不急。

他点了点，但目光含着意。猴子是个思路敏捷的，所以泄露一点蛛丝

马迹就会惊到他，这我很清楚。我暗暗向他点了点，确信他明白我的意思。

关门之后一种无力感涌上心，似乎有什么证从我的体内流走一般，温霁此

刻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让我有点意外。在我这边看着她的时候，感觉也不那么真

切，就像眼前是一个一触即的气泡般。

她抬起看了我一眼，像我微微一笑，可惜我此时没什么说话的欲望，装作

疲惫的样子和她轻轻打了个招呼走了过去。

怎么了，心里有事儿？她走到我身边问道。

没有，可能总不出门，闷着了。我道，不过心里也确实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