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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不过,如果真正有人去过东北的话,那他们就会发现,东北人之间冬日里
的娱乐生活,真的比那些所谓一线的城市都还要丰富。
赵本山曾经唱过一首歌,叫做我们屯里的人,唱尽了东北人的潇洒与心胸开
阔,邻里乡亲挺和睦,老少爷们也合群。
东北人真的就是如此,一旦到了冬天,大家便聚在一起,大口的肉,大碗的
酒,从太阳升起,一直喝到晚上繁星漫天,不管谁醉倒了,随便往炕头一歪,醒
来继续喝,不喝到进行绝不罢休。
十月二十四那天,老苏带着舒婷回到了老村,那里的交通即不发达,一条弯
弯曲曲的小路直通山坡,半山腰上有着百十座原木制成的尖顶房,外面的篱笆是
原木的,除了家里的大炕,找不到哪怕一块砖石瓦片。
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年轻人都已经都从老村里搬了出去,他们觉得那里的
生活条件太艰苦,尽管有水有电,可是,少了那些现代化的娱乐设施,还是难以
留住那些孩子们的心。
但是老苏不同,他对于老村,始终有着一种骨子里的怀念,他怀念自己在树
林里打松子的日子,怀念自己老屋中原木的味道,怀念热乎乎的地炕,怀念那里
的一切。
也正因为如此,每年的年根前后,他都会回到老村去住上个把月,和他有着
同样想法的老兄弟老姐妹也都不在少数,所以他并不孤单。
老村里的日子,和村子里是一样一样的,同样是每天穿梭于各家的流水酒席,
喝不完的酒,唠不完的嗑,在这种情形下,就连舒婷也都被那些女眷们拉走,热
情无比的接受着劝酒。
她的性子有些腼腆,尽管打定了主意少喝甚至不喝,可是,在那些狡猾的东
北大娘们的挤兑下,酒还是白水一样的往下灌。
东北的酒,就像是东北的汉子,即便是那些所谓性子温和的葡萄酒,也都是
用夏天榨好的葡萄汁,混合最烈性的粮食酒埋在地窖里,浸泡一个夏天,尽管酒
味已经被泡的淡了,但是后劲却很足。
舒婷自然不会知道这些道道,四五口杯酒下了肚,立刻头晕目眩,躺在隔壁
二婶家的炕上就人事不省了。
二婶家里火灶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