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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苦心炼制的药,最后还是败给了恐惧——纯粹的,彻骨的,足以将人心防彻底碾碎的恐惧。
贺仙澄捏出半颗药丸,丢进壶里,侧目看向袁忠义,柔声道:智信,我能问她们话么?袁忠义已将头枕在云霞小巧乳房中央,伸腿叫藤花轻柔按捏,笑道:知道你心里好,随便问吧。
我可没禁止她们说。
不过她们要是不愿意回想,就和我无关了他转头指了指自己的脸,道:云霞,带人皮面具久了,这里起红疙瘩,你有法子么?云霞一歪头,道:拿根针烤烤,挑了就是挑了要留疤,可就不俊了那好办,把化尸蛊捏碎,选个小块的出来,敷在疤上,等觉得痒痒就扔了,腐蚀掉肉重新长,长起来就没疤了贺仙澄在旁柔声道:不必挑,稍微抹点圆镜膏就好,飞仙门都是女子,创药大都会留意着疤痕的事儿她翻出一盒圆镜膏递给袁忠义,这才拿着烟壶走到那师徒俩身前,蹲下手晃晃,叫她们听了听响,微笑道:你们谁肯跟我说说,智信带你们去看什么好戏了啊?没人应答。
林香袖低着头,打摆子一样抖,黄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往土里落,眼看快要能和泥。
许天蓉抬头瞄了一眼壶嘴,眸子左右动了动,欲言又止。
贺仙澄微微蹙眉,以她如今对袁忠义的了解,若还猜不出背后的情形,就真是枉在这里演蛇蝎伴虎的戏码了。
但摸得清情形,不代表摸得清喜怒无常的袁忠义到底在此事上是什么心性。
她若是赢了,要担心袁忠义对她的药有所忌惮,可她若是输了,又要担心显得没用,从此沦为肉畜一样的玩物——一旦到了那个地步,她的末来便是九死一生。
略一沉吟,她放下烟壶,微笑道:你们两张嘴,我只用一个就好,那这样,谁先肯说给我听,这药就归谁,另一个……就只好再忍忍,等下次吧照说,林香袖是药瘾更大的那个,每次发作都比许天蓉激烈得多,为了求一口烟气,怕是肯去唆拉车马的大鸡巴。
所以贺仙澄的视线,自然看向了她,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师妹。
可不料,林香袖吸着鼻子抬起头,望着那烟壶浑身发抖,指甲都掐进肉里,硬是汗流浃背咬紧嘴唇忍了下来,看着目光都有点发直,却没开口。
反而许天蓉闷哼一声,向前一扑抓住烟壶,一边用鼻孔去吸还没点燃冒不出烟的嘴儿,一边流着口水颤声道:我……我说……我来说……林香袖哆哆嗦嗦扭过脸,艳羡无比地望着那烟壶,却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