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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李依依家，她殷勤地跑去厨房拿果汁，留下杨帆和陈小雨在客厅大眼瞪小眼。杨帆往沙发上一瘫，翘着二郎腿，手指在茶几上敲了敲。陈小雨坐在旁边，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眼眶还是红的，像只被遗弃的小狗。李依依端着三杯果汁回来，往桌上一放，硬邦邦地说了句：“喝吧。”说完就一屁股坐到另一边，抱着胳膊不吭声。

杨帆拿起果汁，晃了晃杯子，嘴角一勾，懒洋洋地瞥了眼陈小雨和李依依。两人都不说话，一个低头抠手指，一个抱着胳膊瞪天花板，气氛僵得跟坟场似的。他轻笑一声，打破沉默：“咋了这是，一个个跟哑巴似的”

陈小雨耳朵一红，头埋得更低，小声嘀咕：“没啥好说的……”那声音细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偏偏还带着点颤。李依依冷哼一声，斜了他一眼，没接话，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果汁杯，像是要把它捏碎。

杨帆乐了，往沙发上一靠，胳膊搭在靠背上，吊儿郎当地说：“行了，别装了。你俩那点小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他顿了顿，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意味深长地补了句，“都跟我混这么熟了，还搁这儿装纯？”

李依依猛地擡头，瞪着他，眼里火光乱窜：“谁装纯了？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她声音拔高了几度，脸却红得更厉害，像被戳中心事。陈小雨缩了缩肩膀，偷瞄了杨帆一眼，又赶紧低头，手指在裤缝上搓来搓去，脸红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

杨帆“啧”了一声，懒得跟她争，起身从茶几下摸出一副扑克牌，往桌上一扔：“得，别瞪我了，瞪得我心慌。来玩点有意思的，斗地主，输了的脱衣服，咋样？”他冲两人挑了挑眉。

李依依愣了半秒，脸刷地红透，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疯了吧？”陈小雨也擡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溜圆，小嘴微张，像被吓傻了。杨帆哈哈一笑，摆摆手：“输了的脱一件？”

两人对视一眼，李依依咬着唇，明显有点动摇，陈小雨却红着脸小声说：“我……我不太会玩……”杨帆一听，乐得不行，拍了拍他肩膀：“没事，我教你。”陈小雨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头“嗯”了一声，乖得跟只小猫崽。

第一局，杨帆抢了地主，牌抓得稀烂，却故意装模作样地出了一堆大牌，最后输得干脆。他二话不说，掀起t恤一把脱了扔沙发上，露出精瘦的胸膛和腹肌线条，冲两人挑衅地一笑：“看啥，还不赶紧摸牌？”李依依眼神一晃，赶紧扭过头，喉咙却不自觉咽了下口水。陈小雨盯着他胸口，眼睛眨都不眨，小脸红得跟火烧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