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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桌上的一叠卫生纸，随手拍了拍裤腿，站起来就往厕所走，“我去擦擦。”

苏晴赶紧拿纸巾擦了擦桌子，嗔怪地瞪了高中原一眼：“你咋这么毛手毛脚的？”她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哭腔，可那眼神却像是在撒娇。高中原挠了挠后脑勺，憨憨地笑：“我这不是看你俩哭得我心里堵得慌嘛，手一滑就……”他话没说完，眼泪却先掉下来了，低头拿袖子胡乱擦了擦，嘀咕道，“晴晴，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苏晴咬着唇，眼眶又红了。她伸手拍了拍高中原的肩膀，轻声道：“原哥，别这样，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她这话说得温柔，可谁都听得出那点哽咽。高中原没吭声，闷头又灌了一口酒，眼角却偷偷瞄着杨帆离开的方向。

杨帆晃晃悠悠走到男厕所门口一看，嚯，里头排队的人跟春运似的，黑压压一片。他皱着眉嘀咕了一句：“这他妈还让不让人活了？”正打算转身走，脑子里突然闪过李薇那张笑得贼兮兮的脸。她不是刚去女厕所了？杨帆低头掏出手机，点开微信，手指飞快地敲了几个字：“薇薇，你那儿人多么？我裤子湿了，排队排到天黑也擦不完。”

没过两秒，李薇回了：“我这儿没人，你进来呗。”末尾还加了个爱心的表情，杨帆一看，心跳都快了两拍。他左右瞅了瞅，见没人注意，猫着腰就往女厕所门口窜。那动作跟做贼似的，手心都出了层薄汗。

女厕所里静悄悄的，只有水龙头滴滴答答的声音。杨帆刚迈进去，就见李薇探出半个脑袋，短发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眼镜片后的眼神透着一股子狡黠。她冲杨帆勾了勾手指，低声喊：“快进来，别让人瞧见！”那语气活像个勾引良家少男的小妖精。杨帆咽了口唾沫，心跳得跟擂鼓似的，裤腿上的啤酒渍还没干，黏糊糊地贴在大腿上，更衬得他此刻狼狈又色急。他低头扫了眼门口，确定没人跟过来，才一头钻进隔间。

门刚关上，李薇就凑了过来，离得近了，杨帆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混着点少女特有的奶甜气息，勾得他脑子一热。她擡眼瞅着他，嘴角一撇，语气里带了几分揶揄：“哟，帆哥这是咋了？裤子湿成这样，是不是在外头偷喝了啥不该喝的？”她说着，手指还故意在他湿漉漉的裤腿上划拉了一下，指尖凉凉的，偏偏带了点挑逗的意味。

杨帆喉头一紧，干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压低声音道：“少废话，你不是说帮我擦擦？手纸呢？”李薇被他抓得一愣，随即咯咯笑出声，胸前那对饱满的弧度随着笑声一颤一颤，吊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