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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被粗暴撑开,痛彻肺腑,又双手搂住陈真臀尖,死死不放。
少顷,宁珍珍又觉阴中热痒难耐,犹如数百蚁子于里钻爬,稍微得趣。这才放手,任由陈真缓抽轻送。陈真搏良久,觉那牝中淫水溢流,阴中渐滑,也明白她动了情。期间抽动亦不费力,遂加力猛抽,顿时抽了五百多抽。
宁珍珍得了趣儿,那话儿坚硬无比,在小穴里胡冲乱撞。更叫她淫兴大发,长腿盘在陈真臀上,帮衬其深入。陈真耸身大,觉户内 温暖美快,快畅莫禁。美人儿香肌如风,身如弱柳,摇摆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儿夜儿夜啼,要紧之时,牝中锁紧,陈真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那精儿竟不曾走了一滴。宁珍珍不顾形象,似癫狂一般,浪话淫辞,无般不叫。.
陈真策马驰骤,一口气干了三百来度。宁珍珍更是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丢了身子。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仰床上。陈真也到极点,一股浓精儿射到女子花宫深处方才罢休。
第十章
近几日,宁珍珍情绪稍微平复了些。陈真怕她 无聊,又给了她许多材料,方便她能在屋内做做针线活儿打发时间。投入到某件事情上以后便能稍微分散一点自己的注意力,也不会那么 容易胡思乱想,哭哭啼啼了。
也没什么好做的,陈真说现在只能稍安勿躁,做的越多,越是能遭宇文炎的怀疑。宁珍珍只能像一只小兔子一样安静乖巧,一言不发,几乎不闹腾任何太大的动静。
就连云儿也 十分好奇,不免又和宇文炎咬了几次舌根。陈真再面见皇上的时候,宇文炎问道:“陈卿,朕听说这几天珍珍 十分听话。都是你的功劳,却不知你如何驯服这烈货的?”陈真心里恶心,珍珍明明是自己才能叫的称呼,何时轮到他了?却也只能舔着笑脸道:“没什么,不过是安慰她罢了。再说了,女子开了情窦,比男人还疯狂。每日餍足了,哪有什么精力去折腾喔?”宇文炎虽然微微点头表示赞扬,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要说感情,并非一点也没有。起先也想把宁珍珍娶进来做个妃子,可谁让她老爹知道了皇家的 秘密,劝了老爹还不够,居然还来劝诫自己,真是把自己太当个人物了。眼下看着这个身份低贱的名誉上的“木偶师”来在自己面前炫耀本该是自己享受的身子如何美味,心里有些不悦。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草草结束,也无心调侃陈真。按下不表。
宁珍珍得了趣儿,心里也接受了陈真。床笫之上百转千回,娇媚无比。陈真已经恨不得想要扑到她身上便死在她身上才好,一辈子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