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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伸个懒腰。哎不是,怎
么内裤又湿又凉,尿床了?
我鬼鬼祟祟拱起身,手捏着内裤边角,一片白浊粘腻,这么多……还好还好,
只是射了不是尿了,那也不对啊?更不对了,我还算处男吗?
坦白说我确实没自渎过,单纯就是不想,也不是因为什么习武之人不亏元阳
这类鬼话,那纯纯是小说家写出来骗小孩的。其实练武基本就是智力稍高的体育
生,和常人没什么两样。
翻出条干净内裤出门,刚打算跑进卫生间,正巧见到妈妈早起在书房临摹。
她转头冲我一笑,满眼的宠溺填满醉人的酒窝。昨晚脑中的卑劣又一次刺痛心扉,
我兜着满内裤的精液,夹着屁股钻进厕所。
记得姜清瑶是特别讨厌性事的,相伴十年从未见她有过半分逾矩。初一那年
上元和妈妈去秦淮漫步,江边两个大汉欲对酒醉的风韵妇人不轨,那妇人醉溺如
泥不能自已。那天的姜清瑶格外愤怒,两道寒芒绽放割下两条罪根,面若寒潭把
断鸿扔给我。事后我洗了整整三天她才肯重新捧剑,委屈得断鸿都要造反了。
我不敢多想,脱下内裤却发现射的太多,根本洗不干净,干脆直接扔进垃圾
袋系紧,再里里外外浑身沐浴,一遍又一遍打上沐浴露,直到埋头嗅嗅不见异味
方才作罢。
穿戴整齐走出去,姜清瑶抄完经,正用毛笔轻轻刮砚吐墨,我过去给她倒了
杯水。发布?╒地★址╗页w\ww.
谢谢乖儿子。
她一饮而尽,修长白皙的鹅颈微微收张,淡青的血管纤毫毕现。
我眼珠转了转,没有应答。
怎么了?阿齐?
她揽住我上上下下轻拍,没发现异常,善睐的明眸泛着疑惑。我忍着笑意强
行装傻,这下姜清瑶急了,抓着我一顿晃。
阿齐?到底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你你你,气死我了!
她看出我眼底的调侃,神情一滞,转而泄愤般用力捏我肩骨。
啊疼疼疼妈,放手啊,不是你昨晚让我不和你说话的嘛。
呵,这时候听话了?你就气你老妈吧。
妈妈可不老,和十年前一样呢。
哼,就知道拍马屁。哪有人不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