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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妮的鞭伤后,给手术器具做了简单消毒,然后让我按
住她的身体免得挣扎,他用刀把女孩后背坏死的皮肉都切除,再深入切了一点旁
边的怕有残留,然后认真的给她的伤口敷药,包扎好。
海德医生走出房间对我嘱咐道:以后的10天都是危险期,前3到5天最危险,
她会一直处在昏迷中,如果超过5天还昏迷不醒,或伤口出现恶化,那就是上帝的
事了,我无能为力,那时你看怎么方便,怎么处理她的尸体,她现在死和活的概
率都各有一半。接下来10天我会在空闲的时候过来查看情况,给她换药和重新包
扎。
我自然对海德医生万分感谢请他喝了杯咖啡再走,他走到门外说了声想不
到黄皮猩猩也有穿衣服装成人的时候。
我听后不禁哑然失笑,这些穷白人满脑子的白人优等思想是真真可笑,我以
前在洋行办洋务时常听一个英国士绅骂他的爱尔兰仆人是白色的非洲人,白色黑
奴。我的南方富人主顾跟我说起萨凡纳城里的爱尔兰人移民,也都是充满嘲笑,
视为白色垃圾,白色废物,并不把他们当自己人,我在街上遇到他们,一个个明
明过得跟黑奴差不多,和黑奴做一样的苦工,对我却经常趾高气昂,颐指气使,
摆出一副白人老爷的样子。
到了傍晚我无心吃饭,收拾一下关了店铺,到附近教堂参加祈祷活动,自从
学了洋务,我的胸前便常挂一个传教士送的木头十字架,到了美国更是每天小心
带着,片刻也不敢白天离身,这洋人都信基督教,我若不假装也信,不好和他们
说话,但要说起教义,我是完全不懂,只会几句常用的祈祷词,如:赞美圣母玛
利亚,主耶稣是我们在天上的父。
以前也常嘲笑,这洋人拜个被钉死的连自己都保佑不了的人,他能保佑谁?
到了萨凡纳后,我虽心里常会嘲笑洋教,还是每周都去附近教堂参加礼拜,
免得被当异教徒遭到排斥,每月都往教堂的捐钱箱里扔几美分,换神`l`t`xs`fbし.c`o`m父帮我在邻
居面前说几句好话。
我坐在教堂后排的长椅上,看着前面的唱诗班和点燃的烛火,虽然很大不情
愿,还是为了斯蒂芬妮,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