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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场面一度很尴尬,不少白人在质疑我:他不
过是像只老鼠一样只会躲在船舱里罢了,连船都不会开怎么能邀请这种人来。
一个邦联军军官更是在我面前不屑的说:这个红番只不过运气好罢了
也有几个人替我稍加辩解说:只要他能运货回来,就算是红番也忍了。
我对这种谩骂已经习惯了,自己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喝酒,只有2个人主动来找
我说话。
1个是邦联的军需官,他走过来说:我听说你擅长跑封锁,我有艘单人蒸汽
船,冒充渔船去北港,找同情者或贪官,弄些奎宁和吗啡回来,每磅50美元,我
都收。成功一次加500美元。海岸炮台都已经打点好了,可以免检放行。
我感谢了他的慷慨,可也只能冷笑:北军海上封锁现在每夜三班倒,密不
透风,我哪来的缝隙?
他笑说:成不成,船都给你。
另1个是整场舞会唯一和我说话的白人女人,她自称叫艾莉娜,是个同情邦联
的英国船长的女儿,得知我为英国公司工作,他父亲说我很有能力,特意过来认
识一下。但她依然拒绝和我跳舞,只是说几句话就走。
在场的其他几十个白人女子,全都当我不存在一样。白人男人也忙着玩自己
的,或打牌,或跳舞,没人搭理我,我自嘲原来同在一片屋檐下,顶着邦联英雄
的虚名,我还是和这里格格不入啊,整个南方邦联只有斯蒂芬妮在等我。
当我推开房门,见到斯蒂芬妮时,她正躺在一张破床上,破床旁是潮湿的木
墙,空气中满是霉味。
斯蒂芬妮看起来极为虚弱,嘴唇发紫,气息微弱,怀特略带歉意的在我身后
说:是肺结核,这种病在她这种人身上很常见,我也没有办法。
我背对着怀特先生说:这不是你的错,请让我们单独待会儿。他关上门
离开。
我上前跪在斯蒂芬妮面前,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抱着她,给她戴上
了那枚我早就准备好的金戒指,我有很多话想说,可我说不出来。
斯蒂芬妮很释然的看着我,她努力的抬起手看着戒指,另一只手轻抚戒指说:
很美……可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