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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一周没来上班了，发生怎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吗？

我要是不来，你死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郑柳芸看着眼前的人的面容又渐渐变得模糊，声音也慢慢拉远到失真，知看

到嘴唇一张一合。

我该怎么面对他？

是了，我可以和他相认。先杀了他，再自杀，我们一起死，那样就不会有什

么遗憾了。

我是你妈！郑柳芸说完，眼前的世界变得清晰起来了，如同近视五六百

度的患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眼睛。

你在吗我？！周公子神情更加愤怒，眼睛通红，死死瞪着郑柳芸。01_bz.c｀c

郑柳芸反而变得平静了下来。

是真的，你爸叫周长福，和我是同学。

我高二16岁时流产生的你

你外婆说你没生出来就已经死了，后来还找了人做法事……

周公子看着已经喋喋不休的郑柳芸，想起奶奶对自己说的丧门星，想起了奶

奶说的爸爸独自去北方寻人被黑车撞死……

行了，不说了！

我没有妈！！

我妈已近死了

周公子已近情绪失控在怒吼：现在你想起我了？

当我忍饥挨饿的时候你在哪里？

当我捡破烂被打的时候你在哪里？

当我交不起学费背老师白眼的时候你在哪里？！

当我被村里人嘲笑是个没爹没妈的狗杂种的时候你在哪里？！！

当我被同学霸凌、被诬陷、被退学的时候你在哪里？！！！

当我被人砍到奄奄一息躺在桥洞等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郑柳芸听着儿子的咆哮已经泪流不止。

儿子，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

周公子紧握双拳，用指甲掐进自己的肉里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什么时候都

不在，我一边照顾奶奶一边上学，你知道我是怎么生活的吗？

靠拳头！一群人我打不过但我可以专找一个人往死里打

然后发现靠拳头不如靠脑子，不然你再怎么打他该叫你狗杂种就叫你狗杂

种。

后来，我的脑子告诉我：靠脑子不如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