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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这。。。小的也不知道啊。”
小二挠着头,一脸的不好意思。这小二就一跑堂的,却被问了账房的活计,确实有些难为他了。
“为人耕田经营者,谷熟三日内纳。不管地是什么用途。所以一般是一年两纳;除非是产布帛、盐铁这种的才一年一纳。”
一直闷声吃鸡腿的小妹,嘟着鼓鼓囊囊的嘴,口齿不清的告诉他。
“呵,你最近学识倒是有长进啊。”
“我都帮家里管账了。哪像哥哥还整天喝花酒睡女人。”
“我哪里。。。?!”
下面又是一阵嚷嚷推搡了起来,打断了甘白尘的起身伸手。他本要去捏妹妹那鼓起的脸,狠狠出一口攒起的恶气。
眼见着胭脂铺的姑娘们拗不过那些地痞流氓,脏手都要往姑娘们的身子上蹭了,厌月气得就要起身拔剑。
甘白尘按住她了腿,也不是怕她打不过那三五成群的无赖们,反而是担心她下手没轻没重,在这王城脚下闹出人命来。
他靠近了窗直接扔下两贯钱去,随后倚着栏杆往下大声的喊了两嗓子:
“喏,爷替这铺子交这两月的租子,赶紧的滚。再扰了爷吃饭可要报官了!”
两串铜钱砸在地上稀里哗啦的一阵响,引的楼下众人停了手齐齐向上看。
张泼皮眯眼盯了甘白尘好一会儿,愣是没想起来这张脸是哪家少爷,心想那自然应不是什么大人物,便又牛气了起来:
“你他妈是谁?多管闲事?”
“公子,算了算了。”
小二怕两位爷争起来把酒楼给砸了,白白受了池鱼之殃,忙站到甘白尘身后,弯腰小声劝了起来。
“这吊钱是多赏你这泼皮的,赶紧滚。”
甘白尘见他竟还敢和自己顶嘴对着干,哪管他这那的,蹭蹭的火气上来了。上一个敢这么横的已经死在平凉城了。
遂是又往下多扔出吊钱,想激他上来,让厌月给这厮打上几道花刀,让他长长记性。
“嘿,你觉得我是缺这吊钱?去,教训教训这小子,告诉这小子谁才是这做主的。”
张泼皮手一挥,手下市井无赖们噔噔蹬的快步进了酒楼,就要往上跑。
这场面却是被道声音给硬生生的止住了。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这一声满是少年意气,伴着蹄声,在长长的巷子里来回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