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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妈妈,我不走,不走,我去洗澡而已。
听了我的话,妈妈有些发怔,微睁双眼看着我,似乎有些疑惑,然后又闭上
眼睡了。
我轻轻地将手抽出来,这是我才发现浑身已经又有了力气,真是奇怪,从来
也没听说过做完爱之后会不疲劳反而全身是力的。
来到卫生间门口,前文我也说了,卫生间就在外间的大门口,一到门口我就
听到门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急忙打开猫眼,发现自己还差一些才能看到猫眼,于是便将椅子轻轻搬到
门口,站在上面透过猫眼往外看。
只见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人来到了对面房门口,他们都戴着口罩、帽子以及眼
镜,全然看不清楚他们的样貌。
这几人手里都拎着一个箱子,有两人抬着一副担架。
他们打开了房门,陆续进了房间,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向我这边看一眼。
我很好奇他们到底是干嘛来的,于是就一直撅着屁股看着。
闭上眼,我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人碰到老周的血,刚才我仔细想了想,我从来
没有给郝校长植入过原虫,那么她接触到原虫的机会也就只有在老周喷血的时候,
难道说,原虫的二次植入我也能感应?
进入感应状态,果然一个感应点都没有,看来是不能有侥幸心理。
我只好又从猫眼看去,发现对面毫无动静,又看了大约二十分钟,我眼睛都
酸了,揉了揉继续看过去。
又过了一小时,终于,对面的门开了,还是那些人,担架上还躺着一人,这
人也不知是谁。
他们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确定他们走远了,这才定下心来,看来这就是刘震爹口中所说的『让老郑
来处理』。
洗完澡我又回到妈妈身边,此时她又侧向了另一边,抱着一个枕头,一条腿
搭在枕头上,从小穴中还有一些白浊的液体流出,应该是我的精液。
我急忙用毛巾沾湿,在妈妈小穴外擦着,妈妈一个翻身,呈一个大字型躺了
下来,正好,这种姿势更方便我擦,我擦了好久,才算擦得小穴外不再粘粘糊糊,
只不过小穴里还是不时有一些白浊的液体流出,但是已经不多了,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