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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林晓棠午休结束后抓起橡皮在两人中

间画三八线，力道太轻只留下银色划痕。

张浩故意把铅笔滚过界线，笔身沾着的风油精气息在桌面蒸腾，她忽然把发

烫的额头贴上冰凉的保温杯壁，睫毛在杯身呵出小片白雾。

窗外的云朵正巧飘过太阳，教室里明暗交替的瞬间，张浩看见她藏在课桌下

的左手比了个开枪手势。他低头发现笔袋里多了颗柠檬糖，糖纸折成的千纸鹤翅

膀上，画着像素风格的樱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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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美术教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本该在教室上晚自习的林晓棠站在教师

前，终于看清围着他们的男生校裤都改成了窄脚款。

月光从蒙灰的天窗斜劈下来，张浩望着90的进度条，咽了口唾沫。

" 跳啊。" 张浩盯着手机屏幕，注意到进度条正在缓慢上升。她低头看见自

己帆布鞋上沾着张浩午休时甩过来的精液痕迹。

月光突然被云层吞没。有人按下老式录音机的播放键，邓丽君甜腻的歌声撞

上斑驳的镜墙，林晓棠感觉后腰抵住冰凉的调色板架。

她脱下衣服的手在发抖，腕间的白嫩映衬头发的乌黑，迎着乐音，她靡靡轻

转，模拟歌舞团里卖弄身子的下流女。

" 腿分开点啊妹妹。" 哄笑中混着啤酒罐捏扁的声响，林晓棠裙褶间漏下的

月光正巧照亮大腿内侧的嫩肉。

当口哨声第三次响起时，林晓棠站在讲台上，月光穿过她白嫩纤细双腿之间

的唇缝，在混混们油腻的额头上投下栅栏状阴影。

进度条终究还是达到100 了。

手腕处的樱花创口贴随风飘落。

当保安的手电光掠过第三扇窗时，林晓棠赤裸着蜷缩在储物柜里，浑身流淌

着白色液体，一动不动。

25-04-04

清晨梧桐叶的影子斜斜切进教室后窗，粉笔灰在光束里浮沉。张浩数到第七

片叶子被风吹得翻了个身，数学老师突然用三角尺敲了下黑板。

" 现在讲例题四。"

铁尺与黑板碰撞的脆响惊醒了后排打瞌睡的男生。

同桌林晓棠的帆布鞋尖跟着颤了颤，她左手支着下巴，右手在桌肚里划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