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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很高兴,但不确定是否可以高兴。
我根本没办法面对狗狗。
当我们收拾好行李,乌庆阳最后一次检查房子,确保我们没有遗落东西时,我给了狗狗一个快速而用力的拥抱,脸颊埋在他的皮毛里,然后放开他,爬上车的副驾驶座。我不会哭,他是一只狗,我们甚至还没有给他起名字。我们必须离开,也必须留下他。我坐在座位上,祈祷乌庆阳能尽快回来,早点离开。我不想一边看着狗狗一边离开,我会失声痛哭的。
乌庆阳仍然没有出现,狗狗坐在车旁,满怀期待地抬头看着我。我一动不动,狗狗抬起身体走上前,前爪靠在车上。我以为他只是想让我挠挠他,所以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和耳朵。狗狗摇了几下尾巴,忽然直接跳进车里,扑通坐在我脚边。那里堆了一叠毛巾和毯子,狗狗根本不管弄得乱七八糟,高兴地喘着粗气,看起来对自己很满意。我僵硬地坐着,激动得几乎发抖。我不能把狗狗推出去,我就是做不到。
又过了一分钟,乌庆阳才出来,穿着工装裤和黑色短袖,最后检查大门是否锁好。我们早先决定把钥匙带在身上,以防将来需要回来拿补给品。
狗狗一定是跑到树林里了,乌庆阳一边走近车子,一边说道:找不到他,没办法说再见--
他滑进驾驶座,看到狗躺在毛巾上。乌庆阳一动不动,狗狗伸出舌头,定定坐着。
乌庆阳沉默了很久,我在座位上挪了挪身子,小心说道:我没有带他上车,他自己非挤进来的。
乌庆阳深吸一口气,目光从狗身上移到我的脸上。
我一动不动,眼眶里一颗一颗的泪珠滴下来。乌庆阳抽着嘴角,说道:操,他只能坐在你脚边,没有别的地方了……我去拿点狗粮。
我还在掉眼泪,抚摸着狗狗。
乌庆阳回到屋里,没过多久拿着一袋狗粮回来,说道:这是我们能带的全部食物,包括狗狗的口粮。乌庆阳俯身把袋子挤到毛巾堆旁边,不满地说道:你连脚都没地儿搁。
我不在乎。
狗狗嗅着狗粮,更自信地摇摇尾巴,似乎知道那袋狗粮意味着我们会带他一起走。
操,狗和你都一样。乌庆阳对狗摇了摇头,但又快速地挠挠他的耳朵背后。
他和我怎么了?我问道,不明白乌庆阳的含糊其辞。
乌庆阳像对狗那样对我摇头:你和他两个,会毁了我。
我擦掉流出来的眼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