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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
我焦虑得反胃,有一次差点儿呕吐一地。好在我没有,仍然在高度紧张中继续开车,告诉自己的胃等危险过去再吐不迟。我不认为自己有经验,多亏乌庆阳走在我的车前面。虽然只能看到他的轮廓,他的存在却让我安心很多。如果过快或过慢,他都会时刻提醒我。偶尔,我的车轮碾过树枝,传到耳朵里震耳欲聋,我紧张得喘不过气。幸运的是这些声响并未惊动任何外围守卫,我暗暗祈祷他们的注意力都被喧闹的音乐声吸引。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但可能只有二十分钟,我忽然看到前面闪烁着光亮,而且一直在移动,然后这点亮光变成一束光。我意识到那是手电筒,换句话说有人正朝我们的方向走来。很近,太近了。不管是谁,肯定都会看到我们。我停下来,头晕目眩,紧张得忘了呼吸。
乌庆阳已经做出反应,他悄无声息地隐蔽在黑暗之中,没一会儿只听一声低沉的咕噜。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紧接着光束熄灭。乌庆阳再次出现在我的车前,示意我前进。我轻轻呼出一口气,松开油门继续缓缓移动。无论谁在我们前面,乌庆阳都处理掉了。
我们几乎就要成功,快要通过山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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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爬上山顶,从另一边下行时,我们已经看不见营地。山谷里喧闹的蝗匪丝毫没有察觉我们刚才离他们有多近,大家都安全了。
乌庆阳上了我旁边的副驾驶座位,说道:你现在可以开快一点,但不要打开车头灯。
好吧。如果撞到湖里或石头上,别怪我……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知道,尽力而为就好。
我把车加速到每小时十里左右,速度还很慢,即使撞到哪儿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我们下山后,乌庆阳叫我停下来。后面跟着的越野车也开到我们旁边,其他四个人从车里走下来。潘宇龙打开手电筒,照了一圈彼此。大家互相拥抱,默默庆祝,充满劫后余生的感激。
潘宇龙低声说:前面一公里处有座仓库,我们有时用它作为避难所。如果车队今天能走到那么远,他们一定会在仓库驻扎。如果没有,我们可以在那里过夜,明天再试着找到他们。
听起来不错,你带路。乌庆阳说。
你介意现在开车吗?我问乌庆阳。
当然可以。
我上车时不小心踩到狗的爪子,他发出一声轻柔的抗议声。我瘫倒在座位上,为刚才的胜利欢喜,又忍不住有些悲凉。如果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