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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地拉了拉襦裙,确保裙摆平整。
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低声嘀咕:“我……我收拾好了……”这话说得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黑壮。
黑壮“哼”了一声,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就往工地走。悦萌被拽得踉跄了一下,只能小碎步跟在后面。
工地地面是干燥的沙土,偶尔有几块碎石子儿,绣花鞋踩在沙土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低着头,眼睛只敢盯着黑壮那宽厚的背影,心里一阵阵发紧。
走了没多久,工地宿舍的轮廓就出现在眼前。那是一排低矮的砖房,墙上刷着斑驳的白灰,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还夹杂着里面传来的笑声和酒瓶撞击的叮当声。悦萌的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心跳得像擂鼓,害怕得要命。
她伸手轻轻拽了拽黑壮的袖子,小声哀求:“我……我不想进去行不行……”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可黑壮压根没搭理她,直接推开宿舍的门,拉着她就走了进去。
门一开,一股浓得呛人的烟味混着汗臭扑鼻而来。悦萌皱了皱鼻子,赶紧低头躲在黑壮身后,双手死死攥着短袄的袖口。
宿舍里坐着两个工友,一个是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穿着脏兮兮的蓝色工作服,手里夹着根快烧到头的烟;另一个是瘦高个,嘴里叼着烟,手边放着一瓶开了盖的啤酒。桌上乱七八糟地扔着烟头和空酒瓶,空气浑浊得让人喘不过气。
俩人听见动静,抬头一看,眼神刷地就锁在悦萌身上。中年男人吹了声口哨,咧嘴乐了:“哟,黑壮,这小丫头谁啊?穿得跟个唱戏的似的,挺俊啊!”
瘦高个也跟着起哄,拍着桌子嚷嚷:“哈哈,黑壮,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这嫩妞哪儿弄来的?长得跟小仙女似的!”
悦萌的脸“腾”地红了,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口,恨不得地上裂条缝让她钻进去。她这身汉服虽然遮得严实,可布料贴身,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腿型,在这俩男人色眯眯的眼神下,她觉得自己跟没穿衣服似的。
黑壮哈哈一笑,大手“啪”地拍在悦萌肩膀上,力道重得让她差点摔个跟头:“这可是老子刚交的小女朋友,被老子的大屌操得服服帖帖,现在是老子的专属小性奴!”
他一边说,一边推着悦萌往前走,粗着嗓子吼:“站直了,别他妈跟个缩头乌龟似的!”
悦萌吓得一哆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不敢顶嘴,只能抖抖索索地站直身子,双手垂在两边,跟个被摆弄的洋娃娃似的。
“女朋友?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