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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2

第四章：母亲的疑惑（上）

雨声渐歇。\../

林雅的手指悬在女儿房门的把手上，指节微微发白。那种声音太熟悉了——湿润的、有节奏的撞击声，夹杂着极力压抑却仍从齿缝溢出的呜咽。作为成年女性，她几乎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动静……可小雨才16岁啊？

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离婚后独自抚养两个孩子的疲惫，深夜加班回来的头痛，此刻都化作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qu;默默！&qu;这次不是轻叩，而是直接拍门，&qu;把门打开。&qu;

脚步声靠近得异常缓慢。当门终于被拉开一道缝隙时，陈默的脸出现在阴影中——镜片后的眼睛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林雅敏锐地注意到他额角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qu;妈？这么晚还没睡？&qu;他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困倦沙哑，可喉结却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林雅直接推开儿子闯进房间。空气中有种奇怪的腥甜味，被过量的薰衣草香氛勉强掩盖着。小雨蜷缩在床上背对着门口，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但那小腿上分明有几道红痕，像是被手指用力掐过的痕迹。

&qu;她怎么了？&qu;林雅伸手就要掀被子。

陈默突然挡在床前：&qu;别！会干扰监测仪信号。&qu;他举起手机快速划动屏幕，&qu;您看，δ波刚刚稳定下来。张教授特别强调过，干预期间要避免突然刺激。&qu;

林雅的视线扫过那个闪着蓝光的颈环——金属边缘确实紧贴着女儿发红的皮肤。但更让她在意的是床头柜上那团可疑的湿纸巾，还有地上歪倒的水杯...水面漂浮着几缕白色絮状物。

&qu;为什么锁门？&qu;她声音冷了下来。

陈默推了推眼镜：&qu;程序设定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qu;他指向墙上贴着的一张纸——上面确实印着某研究所的标志和夜间监测操作规范，其中一条明确写着&qu;避免外界干扰&qu;。

林雅突然俯身凑近女儿的脸。小雨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呼吸明显比正常睡眠急促得多...而且脸颊上那是什么？她伸手一抹——指尖沾到某种半透明的粘液。

&qu;这是什...&qu;

&qu;汗液电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