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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坚持吗？”体育老师跑来查看，“要不要去医务室？”

小雨抬头看向树荫下——哥哥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冰冷得像爬行动物。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当最后一个女生冲过终点线时，小雨还跌坐在跑道上喘气。同学们嬉笑着去小卖部买水，没人注意到她的异常……除了李雨桐。

“喂，你裤子后面……”那个总是刁难她的女生突然蹲下，“怎么红红的？”手指扯住她运动裤边缘——

啪！陈默的课本重重砸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老师让我带她去医务室。”他一把拉起小雨，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腕骨，“走。”

医务室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校医刚好去开会了，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兄妹二人……和反锁的门。

“脱掉。”陈默拉上窗帘，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小雨抖着手解开运动裤——内裤早已湿得能拧出水来，更可怕的是……一丝血迹正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哥哥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我有没有说过……”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弄脏衣服的惩罚？”从书包里取出那根熟悉的皮带时，医务室的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窗外，下课铃响彻校园。没有人听见布帘后压抑的呜咽，也没有人看见陈默手机上正在接收的新消息。

：默默，草莓买好了。你们几点到家？

第四章：母亲的疑惑（下）

傍晚六点二十分，林雅将车停进地下车库时，右眼皮突然跳了两下。

电梯镜面映出她疲惫的脸。左手提着超市购物袋——里面除了草莓还有两盒止痛药，最近偏头痛越来越严重了；右手挎着公文包，里头装着明天要用的并购方案……以及被她鬼使神差塞进去的青少年性心理发展宣传册。

&qu;我回来了。&qu;

推开门时，预料中的饭香并没有出现。厨房冷锅冷灶，客厅也黑漆漆的——只有小雨房间里透出一线光亮。林雅皱眉看了看手表，这个点默默应该已经做好晚饭了才对？

走近女儿房门时，她刻意放轻脚步。里面传出低低的说话声：

&qu;自己扒开。&qu;是陈默的声音，&qu;再让我说第二遍就换成皮带。&qu;

接着是一阵窸窣声和小雨带着哭腔的回应：&qu;可是、可是真的好疼...&qu;

&qu;这不是还能流水吗？&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