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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4

第六章·疼痛的馈赠（上）

小雨盯着玄关镜子里的倒影。hp:///r

晨光透过磨砂玻璃门斜射进来，在她校服裙摆投下细密的光斑。手指正无意识地卷着藏青色百褶裙的边缘——第三道褶皱上有处不易察觉的污渍，是昨天被哥哥按在书桌上时蹭到的铅笔灰。

镜中少女的眼睛下有淡淡的青影。英语听写本揣在书包夹层，七个鲜红的叉号像七只蚂蚁啃噬着她的胃。刚好达到惩罚线：3个错误要脱光罚站，5个用皮带，7个...

锁骨下方的浅粉色压痕突然开始发烫。昨晚的乳夹是哥哥新买的&qu;入门款&qu;，说是比文具夹更专业——银质镊子状，尾端坠着细链和小铃铛。她不得不侧睡以免惊动隔壁的母亲，结果半夜翻身时金属链条缠住了睡衣纽扣。

&qu;我回来了。&qu;声音甜得发腻。厨房传来抽油烟机的轰鸣，母亲应该在做糖醋排骨——每周三的固定菜式。书包带子从肩头滑落时，内侧口袋露出半截粉色包装，是今早体育课前班长发的卫生巾。

手机在裙袋里震动。

[书房。现在]

呼吸瞬间凝滞。哥哥的新鞭子今天下午刚到货，快递盒就放在玄关鞋柜上——黑色哑光包装，寄件人栏印着&qu;张教授实验室&qu;。她趁母亲做饭时偷偷摸过盒子表面，凸起的蛇纹压花像某种冷血动物的蜕皮。

双腿间突然涌出熟悉的温热。这具身体已经学会在恐惧中提前润滑自己，比思维更早投降。上周被皮带抽打大腿内侧后，内裤上的水痕甚至浸透了校服裙的衬布。体育课换衣服时，闺蜜还调侃她&qu;尿裤子&qu;，却不知那其实是...

食指不自觉地探向衬衫第三颗纽扣。解开时指甲刮过昨晚留下的乳夹痕迹，细微刺痛让乳头在布料下悄悄挺立。哥哥说过——疼痛是身体在说&qu;谢谢&qu;。

......

书房门锁咔哒合拢的声音格外清脆。陈默背对着她整理黑色皮质工具箱，修长手指正抚过一根暗红色蛇纹鞭——那是上周她用零花钱帮他下单的德国进口货。

&qu;七个错误。&qu;他头也不回地说，&qu;老规矩。&qu;

小雨咬着下唇解开衬衫纽扣。第三颗扣子绷开时，她听见身后传来母亲的脚步声。&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