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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从她身后贴上来，温热的掌心突然扶住她的腰侧。林雅浑身一颤，转头时正对上儿子垂落的视线——昏暗光线里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却遮不住瞳孔深处涌动的暗潮。他拍了拍三人沙发正中央的位置，真皮表面发出沉闷的响声。&qu;您坐这儿吧？&qu;尾音微微上扬，像根羽毛搔过她紧绷的神经。

拒绝的话刚到舌尖，小雨已经光着脚从厨房蹦跳着跑来。&qu;我想挨着妈妈！&qu;少女甜腻的嗓音里掺着一丝沙哑，像是哭狠了之后还没恢复。林雅立刻掐断这个危险的联想——那些深夜监控视频里的呜咽、啜泣和破碎的呻吟必须被锁在记忆最深处。她僵硬地陷进沙发中央，脊椎挺得笔直如同受刑。

龙猫的片头曲才播放两分钟，陈默的手臂已经横亘在她背后的沙发靠垫上。他的指尖状若无意地卷着她散落的一缕发丝，发尾缠绕在指节又松开，循环往复。&qu;妈，&qu;他突然倾身越过她去拿爆米花碗，鼻尖擦过她耳廓时带起一阵战栗，&qu;您今天喷香水了？&qu;呼吸间薄荷漱口水的清凉掩不住深处那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林雅握紧的拳头在膝盖上微微发抖。

就在这时小雨突然哼了一声：&qu;好热...&qu;少女踢掉印着草莓图案的拖鞋，蜷起腿窝进沙发角落——这个动作让棉质睡裙下摆滑到大腿根部，露出那段莹白肌肤上缠绕的红色电线。林雅几乎是本能地低头看去，随即被钉在原地：那根细长的导线像蛇信子般从女儿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尽头没入裙底阴影处，随着少女不安分的动作发出细微电流杂音。

嗡——

腿间传来沉闷的震动声。小雨猛地咬住下唇，粉色指甲深深陷进怀里的抱枕。”怎么了？&qu;林雅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挤出来，&qu;不舒服吗...&qu;话音未落就看见女儿摇头时散落的发丝间若隐若现的勒痕——是粗糙麻绳在胸口留下的交错红印。

&qu;没、没事！就是有点热...&qu;小雨突然贴上来，膝盖&qu;不小心&qu;撞到她的腿。那一瞬间传递来的体温烫得惊人，林雅本能地伸手想抚女儿发顶——指尖刚掠过沙发靠垫缝隙，却猝不及防触到冰凉的金属棱角。

黑色遥控器半埋在抱枕褶皱里，液晶屏上猩红的数字3正随着少女夹紧双腿的动作跳动。

陈默突然坐直身体时带起一阵微风。林雅嗅到那股混合着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