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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丈夫当年离婚协议里埋的雷。

&qu;妈妈？&qu;小雨的声音突然响起。少女不知何时爬上了沙发，正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qu;你会帮我的对吧？&qu;

林雅低头签字时，一滴汗珠落在乙方签名处。那摊水渍的形状，恰好覆盖了女儿大腿内侧最新鲜的那道红痕。

第十章·伪契（下）

钢笔从林雅指间滑落时，金属笔尖在茶几上磕出清脆的声响。她盯着自己刚刚签下的名字——&qu;林雅&qu;，两个工整的字迹像某种自掘坟墓的证据。

现在应该可以了…

这个念头刚浮现就被陈默的动作打断——少年俯身拾起钢笔的姿势优雅得像在谢幕，而小雨正用鼻尖蹭着他的手腕。

&qu;第四条。&qu;他突然开口，&qu;协助小雨学习。&qu;

林雅下意识地并拢双腿：&qu;她作业我已经检查过了。&qu;可声音却在尾音处微微发颤——因为她看见儿子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细长的黑色物体。

双头龙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哑光，其中一端还刻着小雨的名字缩写。陈默随手抛给妹妹的动作熟稔得像递一支铅笔：&qu;之前教你的用法还记得吗？&qu;

少女接住

玩具的瞬间乳夹上的铃铛叮当作响。&qu;记得！&qu;小雨的声音里带着诡异的雀跃，&qu;先涂润滑剂然后…唔…要慢慢转着推进去…&qu;她边说边掰开自己湿漉漉的腿缝，指尖在粉嫩的穴口打着圈示范。

林雅的喉咙发紧：&qu;这算什么学习？&qu;

协议被陈默啪地拍到她面前：&qu;条款四补充说明——『学业指导包括生理知识教育』。&qu;他修长的手指划过那行几乎透明的小字，&qu;妈妈自己签的哦。&qu;

银杏叶。

这个词卡在她的舌尖，却迟迟没有滚出唇缝。如果喊出来却没有用怎么办？如果儿子只是轻笑着继续该怎么办？这个念头比任何束缚都更有效地扼住了她的声带——因为心底某个腐烂的角落已经知道答案了。

过来。&qu;陈默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他勾了勾手指，指甲在茶几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林雅的指尖不自觉地绞紧了衬衫下摆。丝绸面料在她手中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