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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扫了一眼屏幕，嘴角微妙地上扬——锁屏上跳出一条新消息：

苏雯：你妈妈的口红还没拿，r#999很贵的呢（眨眼j）

林雅正俯身挑选牛排，旗袍后摆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一截雪白大腿内侧的淡红色鞭痕。 陈默的目光在那道痕迹上停留片刻，拇指在屏幕上轻点回复：下次我带她来取。发送后又补了一句：上次您推荐的咖啡豆很特别。

&qu;苏小姐真是体贴。&qu;他突然开口，声音刚好能让林雅听清，&qu;连口红色号都记得这么清楚。&qu;指尖捏起一颗草莓轻轻挤压，鲜红汁液顺着指缝滴落在地砖上。

林雅的指甲在冷藏柜玻璃上刮出细微的声响。她想起三天前那个下午——苏雯弯腰递来纸巾时，马尾辫扫过她被汗水浸湿的手腕。那女孩的眼睛太锐利了，锐利得能看穿旗袍高领下未消的牙印。&qu;只是补妆...&qu;她的辩解被陈默突然亮出的手机屏幕打断。

聊天记录显示苏雯刚回复：不客气~（笑脸j）其实我注意到你妈妈最近常喝冰美式...紧接着又跳出一条：天气转凉了，热饮对嗓子比较好哦^^

林雅的后背渗出冷汗。上周她被项圈勒得干呕时确实点了冰美式缓解喉咙灼痛——但苏雯不可能知道这个细节。

&qu;有趣。&qu;陈默将一颗草莓塞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qu;前天她问我...&qu;他切换手机界面，展示另一段对话：

苏雯：你妈妈戴的珍珠hr真好看（星星眼j）是定制的吗？我前夫也送过类似的...

手机屏幕的光线在陈默指间明灭。&qu;前夫&qu;三个字像一滴墨汁晕染在林雅视网膜上。她想起自己床头柜里那个天鹅绒首饰盒——珍珠项链下静静躺着的金属项圈，内侧刻痕会在皮肤上印出模糊的字样。

&qu;您注意到苏小姐的手链了吗？&qu;陈默突然执起林雅的右手，引导她的指尖触碰推车里的草莓。浆果熟透的表皮在他拇指按压下破裂，汁液顺着两人交叠的手指蜿蜒而下。&qu;缅甸藤编...用来遮盖旧伤再合适不过。&qu;

冰柜的冷气让林雅打了个寒颤。记忆闪回三天前的咖啡厅：苏雯递来纸巾时袖口滑落，露出的那截手腕内侧有圈奇特的苍白——不是手镯压痕，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