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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被往上掖了掖,把小姑娘裹得严实。纤长的指尖抚过那张稚嫩的面孔,嘴角浮出一抹少见的柔笑:
“你要是我的女儿,该多好。”
夜色沉沉,香气未散。她静静抱着小姑娘,一言不发,如抱着某段错失的人生,久久未动。
桑若兰,从未真正“交合”。
她之所谓房事,不过是修炼手段,采阳炼气、摄魂夺魄,从无半点情爱。
她所交者非人,所用之体非为情所生,而是为功所炼。
她一生的身躯,皆为杀人之器,百炼之铁,无一处柔软。
为追求极致之阴道,炼身成器,她主动封闭子宫之穴,断绝凡俗血脉之根。
她知生育乃女人本能,亦知那是一种“破绽”——既有破绽,便无法无敌。
于是,她舍去了做女人最基本的资格。
她的胸部丰盈傲人,却无一滴乳水;那并非天赋,而是长年以阴气洗髓所致,多年修炼所排阴气之毒,皆汇于此,若人妄想从乳孔破其身,必会染其阴毒,七窍流血而亡。
她的肌肤胜雪、血脉若冰,每一处穴位都被修炼得封闭如铜,常人一旦触及,不是被震断经脉,就是七窍喷血。
她的身躯,是练出来的孤独。
她身负极阴之体,自登天极境后,更是常年独处,无人敢近其身。
她的静室十年不燃炉火,卧榻三尺之内,寒气凝霜——连“贴身”两个字,在她的人生中,都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意象。
如此女子,如此身躯,本不应被任何人轻易接近。
可偏偏,阿瑶来了。
她是一个年仅七岁的下奴,刚踏入绣春楼一日,便无意中闯入了桑若兰的寝室。
在这天极高手调息之时,她竟悄然走近,靠上了那无人能近的大腿,伏而入眠。
她未被震退,未受反噬。她呼吸平稳,梦中安然。
桑若兰那被千寒万毒所炼的真气,竟未曾将她伤毫厘,反而与她血脉交融,阴气流转之间,竟生出一种极度稀有的“气血相和”之象。
此乃前所未有之事。
纵横江湖三十年,桑若兰见过无数天才、美女、弟子,却从未见过一人与她的极阴真气如此契合。
她知道,这不是天赋,更非偶然,而是命数之中一场极深的血缘之缘、气机之合、命理之引。
“若非前世有因,此生安得此果?”
她抱着阿瑶,望着熟睡中毫无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