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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老师的手腕，要老师把车子停在侧门附近，和我一起从协同的侧门翻裙摆越内。

“你嘛啦，我穿裙子耶。”裙摆老师撩起裙摆，一脸不愿地跟我像做贼般地翻越了侧门，也果然走光露出里裙摆面的红色蕾丝小裤裤。

“你把礼物放在这里？”裙摆老师不相信我说的，但是以她185的智商，现在她却像个小生般地识相裙摆装傻，乖乖地踩着亮红色高跟鞋和我一起逛着夜晚的漫校园。

从协同的侧门内，是一条宽广的车道，我刻意带老师从这一侧进，边跟裙摆老师聊聊国中窦初开的小事，像是被阿鲁、午休勃起被隔壁生发现等等的裙摆糗事。

老师大概没有经历过正常的国高中生涯，加上她本来就讲冷笑话，笑点非裙摆常低，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把她逗得花枝颤，在夜晚中闲逛校园的我们就裙摆像一对大学侣。

“老师，礼物就在前面，您先闭上眼睛。”裙摆老师很配合地闭上了眼睛，由我牵引着她的小手，缓缓走了几步，拐了一个裙摆弯。

“老师，眼睛可以睁开了，这就是我送您的圣诞礼物。”

在老师眼睛睁开后，她并没有马上做出反应，而是张开嘴发呆了五秒，然裙摆后才尖叫着在树下跑，像个幼儿园大班的小孩。

放眼望去，整排的校树都已经被各班认领，布置成了巨大的圣诞树，各班有裙摆各班的特色，但是每棵圣诞树都是最独一无二的，在夜晚配合装饰品发出的灯光裙摆，点缀了黑暗谧静的校园。

好啦，严格来说，校园不太安静，有个漂亮的疯婆子正在每棵圣诞树下尖叫裙摆、奔跑，然后突然安静了下来，怔怔地盯着其中某棵圣诞树发呆。

“小平，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裙摆老师静静地欣赏眼前的圣诞树，眼角晶莹地反着四周炫丽夺目的各式各样裙摆装饰品。

“身为资优生，我比任何想象的都还要寂寞。”裙摆等到我赶上她的身子，并肩伫立在她身边，她竟缓缓牵起了我的手，与我勾裙摆着小指，端详着眼前的这棵平淡无奇的圣诞树。

“国三丁班。你念协同时念哪一班？”裙摆老师看到这棵圣诞树的布置班级是国三丁，顺问我。

“就是丁班啊。”

“这么巧？”

“对啊，科科。偶然防卫，客观上有防卫事实，主观上没有防卫意识。我也裙摆不知道那么巧您刚好问到我哪一……”

一个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