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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白晓飞看着坐在床边，胡子拉碴，任由糟糟的发肆意向着四面八方伸展，满目愁容的孙雨泽。

在他的身上，白晓飞丝毫看不到自己以往那个神焕发、神采奕奕的死党的丝毫痕迹。假如不是眼前这个和自己的死党长的真的是一模一样，又清楚的记得两从小到大发生的事，白晓飞都不会认为这个就是自己那个高富帅的死党。

一个月！

在几度不堪被记荒描述打断之后，白晓飞花费了一个月，终于断断续续的看完了那本记--除去最开始被撕掉的一部分。

当时白晓飞看完后，几乎无法平复激的心，因为在之前的一个月中，每次看完记他都会热血沸腾，几乎和记中的孙雨泽都有了同样的反应，而每次他都会就近去陈灵珊家里，翻云覆雨一番，这也是他这么长时间才看完记的原因。

就在今天傍晚，白晓飞看完那本记，看着淡褐色的记封面，他罕见的没有去找陈灵珊，而是坐在床边沉思着。

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袁晓芸和那个侯果走到一起了吗？她真的选择离开雨泽投侯果的怀抱了吗？那个侯果就是那天在展览会上看到的那个年轻吗？雨泽又为什么一直偷偷监视着她们？……

太多的疑惑，太多的疑问充斥着他的脑海，但以他自己从笔记中知道的有限事实是无法推测出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的。

他承认自己有好奇心，但更重要的是，他想让自己的死党摆脱目前这种颓废的状态，所以有些问题他有必要去弄清楚，不然任由孙雨泽继续颓废下去，他杀的事，难保就从其他蛛丝马迹泄露出去！

所以在晚上孙雨泽回到房间之后，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孙雨泽静静的坐着并没有立刻回答白晓飞，而是凝视着手中的烟，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直到烟蒂快要烫到手上，他才抖落那一截烟灰，将烟蒂扔进烟灰缸里。

白晓飞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出声打扰。白晓飞了解眼前这个男，他知道他会说出来，而白晓飞也知道，此刻的平静，只不过是有些时候，有些事，不知道从何说起而已。

烟蒂掉落在烟灰缸里，没有熄灭，而是飘起一缕缕青烟，加上先前的吞云吐雾，让白晓飞一时有些错觉，他感觉有些看不清眼前这个男了，这个为痴狂、癫狂而杀的男。

袁晓芸真的值得他为她做这些吗？

白晓飞想不明白，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