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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我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说：“我看就是你自己想被我操。”

她脸一红，也没有反驳。

沉默片刻后，我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秦鱼的手…”

她脸上流露出心疼的表情，说：“小姐也反抗过…只是没有结果而已。不过也是因为小姐的反抗，才争取到现在的自由。一开始的时候，别说和男生谈恋爱了，就是多和男生说几句话，我和小姐都会被骂一顿。现在小姐只要不破处，已经自由了很多，就算和你约会到半夜也没关系。秦总和太太只需要保证小姐能为那个人献上处女身，其他的都不管了。只是现在小姐外出的时候，就算在学校，我也必须时刻看着她，回到家，会有保姆一直守着她，连睡觉都会有人守着监控。”

我心里一酸，怒气涌了上来，咬牙说：“你们还他妈的把秦鱼当人吗？”

安宁撩了撩头发，没有说话。

我知道这怪不得她，她只是个仆人，改变不了什么。我冷静了一些，对她说：“对不起。”

她摇了摇头，说：“那天的事，我也要跟你说对不起，只是听你那么说，让我想起了之前小姐…所以我才那么激动。余老师，你很敏锐。”

我苦笑着。

她忽然抓着我的手说：“余老师，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做什么，我知道秦家和姜家有多大的背景，我们是斗不过他们的，只是希望你不要怪小姐，小姐没有利用你的心思，就算有，也请你念在小姐可怜的命运上，原谅她。我是看着小姐长大的，我知道小姐是个好孩子。”

我拍了拍她的手，没有说什么。

她又说：“还有，除了我以外，偶尔可能还会有其他人…监视小姐，连我也不知道是谁，所以就算你要和小姐肛交口交什么的，也尽量不要在公共场合。我会心疼小姐，那些人可不会，如果他们告诉了秦总，我也不敢保证秦总真的就什么都不会做。”

我点了点头。

告别了安宁，我满腹心事地回到家中。

顾泠已经做完催乳手术，但还没有开始产奶，这也并不奇怪。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术后产奶的时间也不一样，但一般不会超过三天就能下奶。浅衣一直跟在顾泠旁边，过一会儿就去捏一下她妈妈的奶子，看看能产了奶没。

我这会也没什么心情和她们玩，抱着电脑钻进了房间。

女孩们知道我有事要做，都很乖地没有来打扰。一直到晚上九点，沈梨才敲响了门。我也想休息一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