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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馒头白虎穴里射的精液,不说有一浴缸,也有一桶,自然是老夫老妻,然而面对我打量物件的眼,这个泼辣的格格居然露出了一丝娇羞。
“含。
”我的命令简短有力,声调不喜不怒,跪在我胯下的两位年长我一轮的姐姐们让我自然地进入了一种驾驭她们的状态。
“老
涌入绛紫色的香唇间,汇聚在小嘴里。
“大。
”葛玲玲咬着嘴唇,像一只可爱的母狗看着姐妹吃上了琼浆玉露。
“想不想吃?”我轻轻坏笑,葛大美人扭捏支支吾吾。
芝珑突然插嘴给葛大美人解围,“姐,这玩意这么好吃吗?”
“嗯。
”葛大美人鹅蛋脸绯红,“姨妈说喝了对皮肤好。
”
我暗笑葛大美人把姨妈给我口交被抓包时胡诌的借口当真,也许高浓度真气的精液真能驻颜,但绝对不是美娇娘们喜欢吞精的理由。
楚惠张开绛紫色香唇,满嘴包裹着白浆,灵活的“蛇信子”在白浆汇成池塘里划着圈一样撒欢,她当着我的面把精液吞入肚子,然后用那性感磁性的嗓音慵懒说,“芝珑,吃了中翰的精,很像飞了叶子,脑袋飘飘的……”
我掐紧肉棒根部,另一只手伸手握住葛大美人的鹅蛋脸,捏开她的下颌,大鸡巴的精关轻轻松开,精液向胯下那朵三十五岁的熟花浇灌,浇灌进粉色的花蕊。
完全无视她转头看向芝珑,女人就是天生带贱,只要撩拨到位,越是把她们当擦马眼的手纸,她们越是顺从,葛大美人吐出香舌让精液一滴不剩流进小嘴。
“芝珑飞过叶子吗?”我一边套弄大鸡巴射精一边轻松问。
“干我们这行的,多少沾点,我也溜过冰,吃过古柯碱,只不过是为了不得已验货。
”芝珑看着自己敬爱的干姐姐含精,眼迷离,“说实话,那种刺激的确很纯粹,纯粹的可怕,所以我怕那种东西,只试过一次,始终没有毒瘾,中翰,你别误会,那都是在东瀛时……”
我微微一笑,“我知道——没关系,你以后就有健康的毒品可以吸了,你看你楚惠姐像不像个毒虫——给我爬床边,屁股撅起来!肉偿刚刚的货!”
我控制捆仙索给楚惠解绑,握着大鸡巴朝葛玲玲的小嘴抖了抖。
楚惠这个骚货听到肉偿立马狼狈地撅起屁股,芝珑想笑不敢笑,我按着葛大美人把她和楚惠并拢,葛大美人和蜜糖美人,一褐一白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