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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摩擦在粗糙的车厢地板上,生生作痛,在这些疼痛对于洪宣娇来说,已是无足轻重,除了哭喊和求饶,竟什么也做不得。
许是洪宣娇从末被男人玩弄过的肛门实在太过紧致,采菱连续抽插了几十下,便感觉手臂有些酸痛,只好将露在外面的短棍手柄用力一拔。
只听得嘣的一声,锤头从洪宣娇的体内被吊了起来,几乎半根短棍上,已沾满了中黄色的粪水。
采菱和旁边大笑着的黄朋厚等人一起捂住了鼻子,继续辱骂道:贱人,屁眼开花的滋味可还好受?洪宣娇虚弱地摇着头,唔唔地喊着,眼泪、鼻涕和口水这才一股脑儿地从她五官里涌了出来。
她已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却又不敢不说,唯恐她不理采菱,对方又会重新把短棍插进来似的,只能呻吟般地哽咽道:不!不好受!求求你,别再这么对我了!采菱得意地看着洪宣娇的屁眼,被硕大铁锤捅过的肛门,四周的嫩肉已变得松弛下来,再也不像刚才那般紧致,露出一个比拇指指甲还要更大一些的黑幽幽洞口。
粘乎乎的粪水从洞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在她的大腿后侧淌成了一片狼藉。
呜呜呜呜……凄惨的洪宣娇把脑门顶在车厢地板上,不住地抽搐双肩,痛哭起来。
刚刚还觉得浑身像是要被胀裂一般,当铁球离开了她的肉体,竟感觉身体彷佛被掏空了一般,有些空荡荡的。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冷风,不停地往她撑开的后庭里灌,凉飕飕的,时时提醒着她刚刚的惨痛经历。
啊,真是恶心,黄朋厚拿着一块手绢,在洪宣娇的肛门周围轻轻地擦拭了一阵,重新拿起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染了一大片黄色粪渍,不禁调侃道,西王娘,想不到你这么不耐操,才没过多久,大便都被挤出来了!啧啧!说着,嫌弃地摇了摇头。
谭干元看着采菱蹂躏洪宣娇的肛门,已是按捺不住,从凳子上立了起来,一边解着裤带,一边道:奉王殿下,你若是嫌弃,这贱人的屁眼就让给我来玩吧!黄朋厚丢下手帕,道:请便!唔……洪宣娇一听,急忙不顾疲惫无力的身子,抬起头,却见谭干元那根五黑丑陋的大肉棒已经直立在她眼前,顿时感觉头皮一麻。
刚刚采菱把短棍捅进她的后庭,每一寸光景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好不容易捱到了采菱收手,只道这一切已经结束。
她以为,别人只是要她屈辱地哀嚎求饶,她已经表现得足够卑微了,该是能饶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