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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细腰,巨根缓缓的抽插妻子下方秘的嫩唇。
为什幺要强奸我?为什幺要对我用药?明知是罪恶你为什幺要干?妻子在心里不断的质问钟义,可此时的她却没了高高在上的气势,三次高潮后的她垂死挣扎着,想用纤细的小手和灵巧的小脚抵抗男人对自己上下两个嘴唇的进攻,可被拷住的四肢只是抖动了几下,让她胀得浑圆的乳房剧烈晃动着,架在男人肩上的迷人腿弯随着男人的节奏轻柔下压,这挣扎没有反抗之功倒是更添勾引之意。
你这混蛋,离我远一点!啊……可恶!啊……借着朦胧的月光,妻子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她想捍卫自己作为女侠的自豪,作为教师的骄傲,作为人妻的最后一点尊严,她不断的在内心怒骂着,诅咒着男人,男人回敬她的是上下两唇袭来的连绵快感。
男人温柔而缓慢的抽插,次次抵到花心,每一次进攻都问候着妻子愤怒的心灵,他听不到妻子内心的激愤,只能感受到妻子子宫的怒吼。
“嗯……嗯……”妻子夹紧双腿,压抑着亢奋的喉咙,男人每一次深度的问候,她都不得不发出低沉苦闷的哼声来回应,她并不想告诉男人她有多爽,更不愿承认这舒爽的感觉是男人带来的,可男人带来的快感太强烈了,她若不本能的哼出来,心脏都会受不了。
钟义收回热吻,加快了抽插频率,采用小幅度高频率问候妻子的子宫,妻子紧皱眉头,努力的咬住嘴唇,她的长腿被钟义反压在两人的肩膀中,雪白的桃形臀部向上翻着供钟义由上至下抽插,胸前一对硕乳像海浪一般翻滚,广阔的海面上,随着钟义的抽插掀起一层层乳波。
“嗯!嗯!嗯……”妻子的哼声也加快了频率。
渐渐的,妻子连在心里怒骂的力气也没了,仅存的力气全部用来咬住嘴唇,她怕一张口就会说出羞耻的话来。
当然,力气也用在下面那张秘的嘴上,但愿此时的她还能分清自己上下的两唇。
快感像雨点般打在肌肤上,从阴道至子宫,从心灵至大脑,都聚集着电击般的酥麻快感,甚至连被男人骚弄的脚心也传来舒适的感觉。
妻子像一条正在蜕皮的修长大白蛇,左右翻覆着娇躯。
通常面对强烈快感时,她习惯抓住枕头、床单等柔软的东西,或者按摩她宽阔的额头来忍耐,可此时的她什幺也抓不住,只能晃动着巨乳,硬生生的吃下男人带来的电击般的快感。
大白蛇在挣扎中蜕皮,而妻子在挣扎中也褪去了矜持,纯洁,自信,自豪,面对男人猛烈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