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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还要踢的重,踢的狠,还要什幺原因都没有。
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脑袋,到最后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觉的一堆雌性的肉。
再说一遍。
什幺不够湿。
女人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经泪水淋淋的眼睛。
她说:是……是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
去把鞭子拿来。
她仍然是拖带着四下里摇晃的乳房和肚子,还有铁链爬向壁炉旁边,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棍棒之类的东西,也有手铐和脚镣。
她再爬行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柄倒握在手里,鞭梢朝后。
我看着李春,这一次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那天的李春有一个好的奶头,另外一个被顿珠用香火烧成了水泡。
皮鞭的把柄重重地顶在好的那个奶头上,女人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房,她在疼痛中紧紧地缩起身体。
再说一遍。
什……什幺……噢……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奶子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乳头,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下去了。
我无聊地等在那里。
一直等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每次把那句臭屄什幺的完整说过一遍,我就用皮鞭把手狠狠的捅她一下。
就是这样。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下。
到我最后终于停了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来的脸孔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
女人的脸上到处洋溢着汗水、眼泪和唾沫,就象是一张浸透了颜料的水彩图画。
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奶头象一颗红樱桃了。
现在在她乳房峰顶的地方肿胀起来一大滩紫红的东西,那几乎象是打碎了罐子的草莓果酱。
没有人还能分辨出来乳头和乳晕的分界在哪里。
奴……奴才……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