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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前进,填满了女人的口腔,顿珠把它们用劲塞进去,塞到底。
他拔出来的时候那张嘴里一片青烟缭绕。
火大概是被口水湮灭的,而李春趴伏到了地下,发作出来一阵呼天抢地加上翻江倒海的咳嗽和抽搐。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
李春含含糊糊地说。
女人的眼睛发直,浑身发抖,满脸的汗珠加上满嘴口水,她根本不敢抬手去擦掉。
顿珠把自己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他用手扶住那条一直挺立的东西。
开始吧,女少校。
是,灯珠老爷,是。
她俯身过去把脸面深深埋进男人的胯下。
透过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我们有时候可以看见粉红色的,带燎泡的舌头在闪动。
她伸得很长,做得也很认真,不过她也因为疼痛而发出轻微的呜咽。
女人在顿珠腿胯里的耸动从慢到快,越来越用出了力气,她跪在地下的整条赤裸身体一起加入进来,或者更主要的是怀孕的肚子。
那个浑圆饱满的东西有她自己的动荡节奏,女人李春在那种时候也许真的变成了一头全心全意地侍奉男人的母动物。
我一直等到顿珠乱七八糟的喊叫了一阵,紧紧填塞在李春的咽喉深处射出了精液。
他看上去十分满意。
完了?我随口嘟囔一句。
转眼看到李春正在松弛地坐下她的光屁股,我从底下一脚踢上去。
不准坐!爬起来,跟我上楼去!女人站起身来的时候摇摇欲坠。
她总算挑到这个空档,抬起带着铁铐的手擦拭了两把糊满污秽的嘴角。
她的整副嘴唇肿胀发亮。
浸透了冷水热汗的头发条缕淅淅沥沥披散下来,发梢的尖子还在往下滴出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
她那对又细又黑的眼睛长成两道朝上弯起的半圆弧,尖下巴。
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明和善的年轻女人。
但是三个多月已经过去,女军官现在得到了一身肮脏粗糙的黑皮。
从她的脸面脖颈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根的肉缝折子,颜色均匀完满,找不出一丝一毫穿衣蔽体的浅淡痕迹,那就象是y国边境的大山里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