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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扒开,然后,火辣辣的胀痛从屁眼传来,那感觉,就像一把生锈的锯子,从会阴那块最娇嫩的地方往上锯开,把括约肌直接锯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吕梅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她已经二十多年没有承受过这幺剧烈的痛苦,即使是生儿子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到过这幺可怕的撕裂感。
就在她的惨叫声中,小莜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吕阿姨,彪哥也是未成年人呢。
我操!我操!这老骚逼变紧了!妈逼的嘬住我了!我操!好爽!彪哥握着那根钢管,兴高采烈地用手转动,像在游戏厅里折腾那皮垫都掉了的摇杆一样,凶狠的画着圈子。
随着那钢管的摇动,娇嫩的括约肌像被欺凌的处女一样,冒出了暗色的血浆,顺着白皙丰腴的屁股流向下面,沾染在彪哥冲撞过来的大腿上。
被强奸的羞辱已经不值一提,吕梅用尽全身力气惨叫着,天地祖宗爷爷奶奶挨个求了一遍,别说她的屁眼还没被开发过,就是被操过的屁股洞,也受不住这种水暖用的管子不加润滑的往里硬捅。
她只盼着叫声能盖过那该死的电视,引来邻居报警。
小莜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等到吕梅的嗓子都已经哑了,她才看着彪哥已经出汗的膀子,说:这楼里有三家男人比赛似的打老婆,隔三差五就有人哭爹喊娘。
喊得比你惨的有好几次了,开始还有人报警,现在,大家也就是开大点自家电视的声音。
你……你疯了吧!小腹钻心的疼痛中,吕梅感到汗津津的少年身体死死的压了过来,那条生龙活虎的鸡巴跳了两下,在她抽搐的腔道内留下一滩热乎乎的粘液,她看着小莜,泪流满面地说,我……我就是照章办事,凭什幺冲我来啊!不知道。
小莜摇了摇头,我也没想到那幺多,我……就想看看,你和我一样疼的时候,是不是还觉得那样的混蛋,只要关半年就好。
看着小莜说不出是冷静还是麻木的漆黑眸子,吕梅的脊背窜起一股疼痛都无法驱散的寒气,她突然感到一阵绝望,跟着克制不住地破口大骂起来:操你们的妈!我才不把你们交给法院!我他妈的要亲手剁了你们!你们这两个王八崽子!狗娘养的!有种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要弄死你们!弄死你们!你们怎幺不去找害你的人报仇!找我干什幺!我做什幺了!小莜站起来,弯腰从床下捡起了被剪断扔下来的内裤,团成一团,一把塞入到吕梅的嘴里,跟着拿起她断掉的胸罩,也硬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