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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赶紧安排朋友帮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经被那个老鼠上过了,肛门更是被藏爷的手指玩弄过,还有什幺尊严可言。
喂,妈,有事吗?文清接通了电话,与此同时,肛塞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常的语气。
……啊……文……听见……信号有点不好,婆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肛塞,站起身子,艰难地往窗户走去,看看信号有没有改善。
肛塞在菊门左右晃动着,她绷紧屁股的肌肉,抵御那一阵阵的酸软。
妈,听到了吗?喂,听到吗。
听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时候回啊,回来前告诉我一声,我做饺子给你吃啊。
听到婆婆的话语,文清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身上力气一松,肛塞又被肠壁向外挤出一点。
她赶紧把屁股翘起一些,用手压住,另一只手肘撑住窗户,保持住平衡。
很快了,就这几天,一回来就过去。
妈,身体还好吧?好,好,哎,就是……哎,不说了不说了,你忙啊,我就是打个电话问问。
文清知道,婆婆还是思念去世的儿子,但又怕自己伤心,都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陪着老人,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但是那天丈夫苍白冰冷的脸被白布盖上的瞬间,仿佛一幅画框,用钉子钉在在脑海里。
他胸口染满鲜血,疯狂挣扎的惨状,在梦中一次次浮现。
仇恨的火焰压倒了一切,一股狠劲涌了上去。
文清用力一插,一股疼痛袭来,然后是迫人的充实感,最大的一个肛塞已经完全进入了肛门。
文清以为自己会用很久才能适应这个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许是这几天肛门习惯了异物插入,到了当天晚上,她已经能顺利地带着它下楼买东西了。
其实每次最难受的就是必须穿着高跟鞋,带着肛塞上下楼梯,动作稍微大一些,肛门就会传来又疼又酸的感觉,要想保持自然,实在难上加难。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满足藏爷的要求,文清看着日历,两天后,就是决定性的时刻了。
亮子哥,保佑我。
默念着丈夫的名字,她拔出了肛塞,还需要多做几次灌肠,才能让肛门稍微松弛一些。
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