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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一边吸吮着一颗樱桃,手里拨动着另一颗,不时也探索一下她的相思豆,亲吻她的耳垂。
在几次身体暗示无果的情况下,终于破天荒地发出了:快来!这样的邀请。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假装问来干吗呀?肉体的欲望战胜了矜持,我听到了到目前为止她唯一的一次在我面前暴粗口:操我,快来日我屄!以前没有,以后也不曾有过。
与她在平常商场中、生活中体现出来端装娴雅形象成了强烈的冲击。
我不再迟疑,跃身而上,身体刚嵌入姐大张的双腿之间,早已等在那里的纤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把柄迫不及待地往那泉眼中塞去,同时挺腰掀臀,让我的肿胀顺着早已滑腻不堪的通道,抵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这次插入之深,感觉冲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软肉,插入的舒爽感让双方都长长地出了口气。
我每次几乎抽离又狠狠地砸进去,身下的她唯恐我离开她,紧紧地圈住了我。
非常猛烈地抛动她的身体迎凑着我的大力抽插。
也许是前戏已经很充分,没有几下,身下的她一边死命地迎凑着一边嘶吼着:干我!快干我,用力,用力操死我之类的。
我俩之间做爱几乎是没有语言交流的,这次有些例外,也刺激得我兴发如狂,最多也就百来下,突然身下的她先是如同一条刚被扔上岸的大鱼,急速地胡乱弹动,然后猛地四肢死死地缠住了我,嘴里如歌似泣,急剧喘息,嘶叫着死了!死了!"下面却是如缺水的鲤鱼嘴似,飞快地翕动着吸吮我的硬挺,我头皮一麻,虎躯一振,低吼一声,精关大开,如同永远不会停止似的,猛烈地一股股抵住最深处喷射,而我每喷射一下,身下的娇躯弹动一下,久久不能平静。
等喘匀了气,我们开始脱离交接,混合的体液汹涌而出,辛亏准备了一大摞纸巾堵住了。
我们互相拥抱温存着,等彻底平复开始平静了下来后,开始了收拾。
欢好的时间过得快,我刚穿上衣服就听到楼下孩子回来了大呼小叫地往上冲。
出门来不及了,姨姐抱上衣服躲进了卫生间,我呢灵机一动从相邻的阳台翻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门放进了三个直嚷嚷饿死了的孩子。
半大的孩子吃穷爹娘啊!我赶快让他们洗手净脸后去楼下吃早已准备好的饭。
这时候老婆也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楼来,说孩子们太能玩了,还问了声姐呢?闻声已收拾齐整的姐脸上容光焕发地打开了房门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