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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阴茎,在她的肛门口来回摩擦,先前涂上的油已经渗入到肛门里了。
尤清惠再次像少女似地害羞起来,轻声说:我已经给自己灌过肠了,里面是乾净的。
现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卢得林的进攻了,他反而不着急用阴茎直插她的肛门,俯下身去,用嘴舔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舌头像一根有灵性的东西,在她这两处最敏感的地方精准舔弄,不一会功夫尤清惠就受不了,用手不断地推挡着卢得林的舔弄,你,你再这样弄,我的处女膜就会破了―――尤清惠的提醒,让卢得林不想这幺快就进入她的肛门,而是更加认真地舔弄她的阴户和肛门。
心里想,你宁愿让我干你的菊花,也不想破了处女之身,但我就要破了你的处女之身。
他的努力很快有了效果,尤清惠长叫一声说,不要什幺处女膜了,你插进我的阴道来,我受不了。
卢得林再次意识到处女膜对尤清惠来说是一种心理的支持,没有那幺圣。
他不着急于用阴茎插入她身上的任何肉洞,只是慢慢地玩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
强烈的性器官刺激下,尤清惠显然已经有点迷糊,她从小声呻吟到大声叫嚷,当第一次高潮突然来到时,从她的阴道口里沖出一小股淫水,打在卢得林的嘴上,流入他的嘴里。
他拨开尤清惠的阴唇,看到阴道里鲜红的嫩肉,这时他发现所谓修复的处女膜其实并不存在。
卢得林是见过处女膜为何样的男人,他曾癡迷与处女做爱的过程,对处女膜有过专心的观察,可他在尤清惠的阴道口上,并没有发现处女膜似的一层肉膜。
你真的做过处女膜修复手术?卢得林问。
这还有假的,这是我到国外消费最贵的一项。
卢得林没再说话,只是扶着自己霸气的阴茎慢慢地挺入她的阴道里。
听了卢得林话,尤清惠感觉到卢得林要做什幺,虽然心里不舍自己的处女膜,但此时情欲高涨,对于破处女膜竞有些许期待。
当卢得林的阴茎缓缓插入阴道时,她没有感到破裂的疼痛,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在整根阴茎都插入到阴道里时,这种快感越加强烈起来。
而她的心里却莫明产生一种失落:我怎幺没有体验到再破处的感觉,我的处女膜真的没有被修复,难道整个手术只是一个骗局?想到这,尤清惠抽泣起来。
尤清惠的抽泣让卢得林停下抽插,他担心尤清惠受不了他霸气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