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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时不时对着窗口长看,看着街上那些和你无关的人,川流不息,纷纷嚷嚷,思绪却飘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或者是在某张长椅上埋头抽烟,被人惊醒,那长长的灰烬随着回过来,被震落地上,消散在一股轻卷的微风中。
你觉得很堵,却找不到奔涌的隘口,而你的心却被道德、良心等诸如此类的鞭子,一鞭子一鞭子的抽着。
你不会崩溃,只会越来越难受。
在这个星期里,陆游买回了架子鼓,大刘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套二手的功放和两只舞台用的大音箱,很明显那功放根本推不动那对音箱,但能发出声音。
陆游通过他老爸的关系,找到了一处他们厂里废弃不用的厂房,作为我们的排练场地。
于是乐队在堆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零件和陈旧机床的厂房里开始了排练。
轰响了第一支曲子,约翰。
列侬的《爱》,曲子被大刘重新编排过了,很安静舒缓的一首歌被我们弄得嘈杂乱响,一塌糊涂。
那首歌的歌词是这样的:爱是真实的,真实是爱/爱的感觉,感受爱/爱是想被爱/爱是触摸,触摸是爱/爱是深远的,深远是爱/爱是要求被爱/爱你,你和我/爱是要知道,我们可以/爱情是自由,自由是爱/爱生活,人世的爱/爱是需要得到爱反复说着爱是被爱。
我没有被爱,所以我没有爱。
后来被我引申为操是被操,没有操也就没有被操。
真他妈的是个什幺东西?久未弹电贝司,手指按在弦上很疼,不久竟然被割破了,流出了血,我钻心的疼。
歌被我有些沧桑和嘶哑的唱着。
大刘说我的声音像冬季干涸的湖底,中央那黑色淤泥冒出的泥泡,破碎后发出的声音,奄奄一息。
我对他的形容实在无法产生通感,被当成无厘头的取笑过滤掉了。
再后来陆游告诉我,赵丽说我的声音一点高潮都没有,听了她下面也不会潮湿;排练过后在厂房里操赵丽的屄,很干,龟头很难进去,虽然那张屄很大很宽。
经历过几次乱成一团的排练后,我真他妈的厌倦了,厌倦到不再想操孙倩的屄。
我发现自己的心脏不爱跳了,脑袋也少了根筋,脊梁骨像缺了钙一样,整个人恹恹的。
一天过去了,再他妈的又是一天来了,一天又一天。
我无聊的看着那兢兢业业在照着的太阳,天天这幺照着它就不累吗?阳光里透着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