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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暗道除了通往外头,亦有分支与此间相连。也可能扮成黑衣刺客的铁卫军自始至终都是躲在这里,赌段慧奴连夜赶路,落脚后并无礼佛的闲心,或者欺骗她密道是连通寺外,段慧奴懒得自己试走一回,至多派遣心腹勘查一二,自是倒戈内应的何嬷揽了这个活儿。”
湖衣才随阖起的暗门消失,阁门“砰!”荡开,天龙蜈祖大步而入,冼焕云只来得及以脚跟踢回蒲团,转身按住了刀柄。
“天龙蜈祖!你这是干什么?”
相貌丑恶的老魔头嘿的一声,夸张地抚颔四下打量,啧啧有声:“你小子不错嘛,连在佛寺也能整出个洞房来,你想在这儿肏段慧奴,狠狠替她破瓜,来个先奸后杀么?”
“你——”冼焕云倒抽凉气,很难说是恚怒抑或心虚,怒目峻声:“我没话同你这种龌龊匪类说!再不滚出去,哪怕干犯国主的禁斗令,本镇今日,也要教你后悔莫及!”
天龙蜈祖连连咋舌,摇头晃脑,翻起一只怪眼。“看来,勒仙藏这小子是对你说了他哥以‘女阴狱’练功,只入了段慧奴的后庭,前边还是童贞处子,才钓得你背弃父亲和诸多叔伯兄弟的期许,反叛段慧奴的罢?
“以那女人的心性手腕,你干出这等事来,难道还巴望事后双宿双栖,长相厮守么?她要是能给鸡巴肏服,就不是诸国闻名色变的段慧奴了,还是你的鸡巴比老子拳头大,女人尝一回便死心塌地,不能自己?”
冼焕云陡被他戳中痛处,阴沉着一张青白无须的俊脸,默然狞视。
最初他对段慧奴只有恨,恨她薄情、恨她移爱,恨她拿得起放得下,不但嫁人守寡,还只手搅动南陵风云,成为央土朝廷最忌惮的敌人……回过神时,他爱了几十年的女人摇身一变,竟已成为比他父亲、甚至比她父亲更伟大的人物。
在勒仙藏透露那秘密前,他已许久许久,无法想着她的模样自渎了。他定是爱她的,但想着越发艳光照人、雍容华贵的心上人,他连勃起都有些困难。吴伯伯老想着帮他谈一门亲事,只有舟楚客还算是了解他,帮他安排形形色色的艳女发泄邪火,撑过相思煎熬的每一天。
冼焕云靠着“她迟早得放手”安慰自己,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想明白。段慧奴的权力既强大又脆弱,等感念“代巡大人”恩德的老一辈凋零殆尽,她就只剩下这些年施行铁腕结下的梁子,若不急流勇退,必遭怨恨反噬。
届时,她会需要一个遮风避雨的家,就像普通女人那样,感谢有他始终在一旁守候。
他要在